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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音听了,来自灵魂深处活在对方阴影下的记忆瞬间翻涌而来,整个人便直接瘫软在了地上。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强撑着一口气对长老道:“后悔?当了女表子就不要立贞节牌坊,不知道自己有多恶心便去照照镜子!我算是想明白了,什么为了折仙族的利益着想,一定要亲手消灭叛出去的魔教那一支!
当年我年纪小,被你忽悠的团团转,牺牲了人生中最美好的十几年,为了你的野心和计划费尽心思的去奔波,可事实上呢?
你就是贪图中原皇朝的荣华富贵,就是无法忍受北地的苦寒,偏要扯个遮羞布将自己装扮的冠冕堂皇!
人魔教那一支都叛出去百年了,当时族里都没说要对人家怎样,偏等到他们传承都断了三十年的时候,要去清理门户了?
好,既然你想清理门户,带着咱们族里的上千青壮直接杀过去,任是魔教有多少子孙后代,失了传承后的他们也不是咱们的对手,一夜之间,足够咱们将魔教杀的片甲不留了吧?
可你是如何说的?魔教实力不明,不能贸然出手毁了族中青壮?要委婉行事?你他娘的骗鬼去吧!
七拐八绕的放出消息勾引皇帝上钩,让我嫁给皇帝,让我生的孩子继承皇位,就差没在脸上写上你他娘的想要人家中原王朝的富贵,想捞个富贵神仙当当,亏你还有脸摆出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这么多年来,骗的像我这般人为你拼死拼活。
我x你老母!”
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痛快至极,远远的守在外面的狱卒隐约听见一个女人这般骂街,不知想到了什么,忍不住打个哆嗦,又悄悄后退两步,争取距离声音来源远一点儿,再远一点儿。
时砚啧了一声,这算是将长老的兜裆裤都给扒拉下来了,两人也是彻底撕破脸了。这里关押的还有折仙族一些其他重要人士,时砚扫视一圈儿,发现他们竟然对宝音一番话没有意外之情。
这就有意思了,看来是平日里没少背后这般嘀咕啊,时砚有理由相信,其中有些人脸上隐约有心虚之意,说不得这人当初想的正如宝音说的一般呢。
长老是个实干派,往日里谁让他不快了,只需要斜斜的撇上一眼,一个“哼!”字儿脱口而出,夹带着威压而来,听到的人便会瑟瑟发抖。
他的口才一直就不好,不仅不好,已经能算的上是拙劣了。
因此被宝音一番话堵得面色青了又红,红了又紫的,十分难看,愣是说不出一个字儿来,瞧的人十分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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