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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时砚和杭云散在不知情的时候,被眼前这对假夫妻认定为存在不正当男男关系的狗男男。
谢朝树朝时砚拱手道:“宗盟主,听闻阁下在此下榻,恰巧碰上,特意前来打个招呼。”
段悠然面上笑眯眯的:“宗盟主,以前年少不懂事,多有得罪,往后在江湖上混,还请您多加关照!”
谢朝树将手搭在段悠然腰上,十分亲昵的样子:“贱内曾经为了我们的事情,有些问题处理的不太妥当,若是惹恼了您,在下在此给您道个歉。
之前一直想当面和您说清楚,可惜没那个机会,今日有缘在此相遇,能亲口将这声抱歉说出口,也算是解了我们夫妻二人的一桩憾事。”
时砚冷漠脸:“和我有什么关系?”
谢朝树愣住,没搞懂时砚说话的套路:“嗯?”
时砚重复一遍:“你们是否愧疚,是否遗憾,和我有什么关系?”
嗯,谢朝树彻底卡壳儿,聊天不是这样聊的啊,难道不是装都要装出来一个大度的模样,表面上原谅,心里将人彻底拉进黑名单,成为拒绝来往之人吗?
这让他接下来的话还怎么说出口?
时砚心说:你说不出口就对了,我也没打算听你在这里说这些没有营养的寒暄。
倒是段悠然,瞧见谢朝树吃瘪,很自然的接过他的话头,也不绕弯子了,直接开门见山道:“实话实说,我们并不觉得当初勇敢的追求真爱何错之有,如果伤害到了你我很抱歉,但在伤害我自己,和伤害旁人成全自己之间,重新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还是选择成全自己。
今日来也不是为了表达歉意,只想问问你,你们这是去哪儿?是不是和我们同路?要是顺路的话,大家可以结伴而行,听闻最近朝廷出了些乱子,各地盗匪横行。
咱们不怕和盗匪硬碰硬,但若是盗匪见着咱们这么多人,直接放弃跟咱们对着干的念头,也能省很多事。”
时砚心说:果然人只有经历社会的毒打才会学聪明,眼下的段悠然看起来就比当初见面时聪明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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