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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教内每年要从外面补充三百个年轻貌美好生养的女子进来伺候他,且都是有功夫底子的,说是这样的女子生下来的孩子聪明,打从一出生便会修炼功法。
平日里充作侍女,打手,但从怀孕开始,便是她们噩梦的开始。做这些事的都是老东西的心腹,做的非常隐秘,我也是因为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探查才慢慢发现的,旁人更是知之甚少。
因此外面人只知道那老东西残暴不堪,寝宫后面经常埋人,却并没有几人知道那些人真正的死因,只当老东西喜怒不定,触怒了老东西被他所杀。
那些女子有教内之人进献上来的,但更多的朝廷那边儿送过来的。”
朝廷?时砚挑眉,终于说到重点了。
杭云散眼神迷茫:“我不知道那老东西是何时与朝廷那边搭上关系的,自从我发现的时候,双方的交易已经维持了好几年,朝廷每年给老东西提供可以修炼的女子,给他提供大炮火药,让他能独步武林。
而老东西,每年都给朝廷上供一种据说能延年益寿,美容养颜的秘药,根据我得到的消息,炼制那种秘药,需要修炼邪功之人的血作为药引。
朝廷里很多人都在服用那秘药,甚至就连皇位上的那位,也是秘药的拥趸。”
到底是朝廷将杭远圣当成秘药的人体血库,还是杭远圣想利用朝廷修炼出一身能超越折仙功法的武功,做武林第一人,还真是说不清楚。
不过这双方在互相利用,互相牵制是一定的。
结合五年前魔教突然发起的那场正魔之战,最后要不是有宗持仙出场,重创魔教主力,导致魔教一时到了无人可用的境界,说不定魔教还真能在炮轰了宗持仙后,一鼓作气,拿下整个南方武林呢。
不过最后便宜的魔教还是朝廷,可真说不好。
时砚挑眉:“你就没怀疑过?”
时砚说的是杭云散的身世,既然他的其他兄弟都是被他爹生出来修炼功法的工具,用完就丢,毫不留恋,为何还能让杭云散好好地长到如今,没有强迫他修炼邪功,并让他少主之位坐的稳稳当当,不是很奇怪吗?
杭远圣深吸口气,稳住呼吸,忍不住苦笑:“一开始我也曾经幻想过他对我是不同的。也曾因这件事奇怪过。
但还不如不知道呢!”
杭云散的脸色着实算不上好,一双腿好像失去了知觉似的,再也无法前进半分,在时砚的眼皮子底下,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直接坐在路边一块儿大石头上。
缓了口气,这才对时砚道:“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在那之前,我一直暗中建立势力防范与他,但并未做与他彻底撕破脸的打算,因为我胜算不大,若是撕破脸,死的很可能便是我,而我并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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