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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张嘴,最后无力的摆手:“罢了,一时半会儿我说了你们或许不信,自己进来看一眼吧,不过记住动作小一些,不要惊扰了里面那位!”
这些人一听说能进教主的寝宫,虽然激动,但心下更加防备了,这里可是比龙潭虎穴更加可怕的存在,人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的不在少数,哪个魔教之人对这里没有一点儿心理阴影?
不过这也是个好机会,总要弄清楚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才是,自从那个被他们算计,用来吸引教主视线的正道少年出现的一刻,一切就太诡异了。
可当这几百人挨个儿从里面走了一圈后,出来大气不敢喘,一个个屏息凝神,脊背冷汗打湿了一层又一层的衣服,额头的汗水将之前厮杀时沾染的血化开,一张张脸被血水染透,全都安静的站在寝宫前,无人敢发一言。
像是完全没回过神一般。
不知是谁带头,效仿里面的那群守卫,朝寝宫的方向跪了下来,其余人三三两两皆跟着跪下,无声的宣誓效忠时砚,愿意奉时砚为新一任魔教教主。
虽然时砚杀出来的有些突然,但魔教之人,对待杭远圣还真没什么衷心可言,围在他身边,要么是被对方可怕的武力值威胁,要么是有所图,权利,地位,财富,或者是独步天下的武功秘籍。
加上每一任魔教教主的产生,都不需要有过多地讲究,只要你能干掉上一任教主,让大家见识到你的武力值,认可你的武力值,你就是下一任教主。
就这么简单。
这也是杭云散的计划中,侥幸解决掉他爹杭远圣后,不担心魔教众人对他进行反扑的原因。
其余人都跪了,余下稀稀拉拉的几人站在那里眼神抗拒,肢体僵硬,咬牙硬撑着,拳头捏得死紧,额头上的汗珠滴答滴答落在地上,将身下的一块儿地板染成了红色,气氛一时安静的可怕。
杭云散在里面给时砚端茶递水,捏肩捶腿,余光瞥见外面那几个大喇喇站着的刺头,心里又是开心又是难过,即开心于这些人对自己的衷心,又难过于这些人的死脑筋,得罪了时砚,谁知道会不会被对方像西瓜一样切了?
心说:“不就是跪一跪吗?这有什么?老子不仅在你们前头跪了,还管对方叫爸爸了呢!兄弟你这样宁折不屈,就显得老大我很没骨气啊!
自从遇上时砚老子的运气就没好过,老大还没当两个时辰呢,又回来给时砚这小贼当狗腿子了,并且未来很长一段时间,要继续给对方当狗腿子,我说什么了?”
虽然这样,杭云散伺候时砚更加殷勤了,几乎将他这几月学到的伺候人的知识全都用在了时砚身上,使了十二分的力气,让因为没人敢管,一路寻着味道找来的小饿不满的看了好几眼。
自己就离开了一小会儿,撒泡尿的功夫,这人类崽儿竟然又回来了?还以为要彻底分开了!真是太令狗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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