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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中宗时砚一剑一个脑袋,杀人很有几分魔教残暴的影子,随口还能应对这人:“哼,等我解决了在场这些老东西,拿着他们的脑袋去向莹莹提亲,从此整个武林便是我们的了!”
在场前来观礼之人早就加入了战斗,听到此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昔日那个光风霁月的正道第一人宗持仙之子,竟然沦落成现如今和魔教勾结,弄虚作假,传扬名声。为此甚至不惜杀害自己的亲生母亲,以及养育他长大,待他恩重如山的大伯一家之人。
此举与畜生何异?
这还有什么误会?众人再不留手,抡开膀子拼杀,谁知方才进入战斗状态,他们便感觉到了不对,身体逐渐无力,一个个成了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只能等着被人擒杀。
明显是不知不觉中早就中了药了!
除了宗时砚,不做他想!
可恶!可恨!可耻!
就在场中形势向时砚一方一边倒的时候,宗持剑手中持剑,语气沉重道:“阿砚,回头是岸,不管你往日造下多少杀孽,大伯都陪你一起面对!”
时砚冷哼一声,剑尖直指宗持剑眉心:“做梦!去死吧!”
宗持剑长长的叹口气,用轻功后退几步,让门下弟子将战圈内艰难支撑的江湖中人带出来,远远地站着和时砚对峙,最终还是问了一句:“阿砚,听大伯一句劝,不管你做了什么,哪怕大伯一命换一命,也不会让人伤你性命,回头吧!”
时砚回答他的是直接甩过来一把能要命的匕首。
匕首被宗持剑打落在地,发出叮的一声响,像是疼在他心里似的,眼角流下几滴泪,看着时砚的身形满是忧伤:“大伯没教好你,你走了,大伯会亲自和你爹请罪,等将来到了地下,二弟要打要罚,大伯都认了。”
说着,就在众人惊诧莫名的眼神下,宗持剑一个手势,连续几枚火炮从他们身后发射,在时砚所在地诈响,除了时砚,魔教之人无一人幸免。
一阵看不清场中形势的硝烟过后,只见时砚眼神阴狠的看了他一眼,转身狼狈的往外逃,当下就有人要追,斩草除根。
宗持剑在这时单膝下跪,拄着剑身,身子摇晃一下又很快稳住,语气沉痛道:“放他走吧,他做的孽,我来承担!我宗持剑一力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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