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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方说眼前这二人。
两人见时砚识破他们的计划,也不装了,周文站起身,面色温和,眼睛里没有丝毫温度:“二少爷,您也出身折剑山庄,折剑山庄本就是您父亲的心血所在,您本人更是和折剑山庄息息相关。
放任外面那些谣言乱传,矛头直指折剑山庄,对您没有好处。”
时砚撇嘴:“说得好像折剑山庄好的时候,对我有好处一样。相反他遇到问题了,我一样过的很开心啊!前所未有的快乐!”
周文眼神微眯,打量懒洋洋坐在床上擦拭大铁剑的时砚一眼:“二少爷您不在意折剑山庄,难道就不在意您的母亲吗?您在外游历的这大半年,您母亲日日在小佛堂以泪洗面,身体已经大不如前,说不定哪一日就……
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是吗?”
这是用丁挽来威胁他?
偏时砚对丁挽是一丁点儿好感都没有,甚至还很好奇当年宗持仙的眼神得有多瘸,才能看上丁挽那样的女人。
于是时砚非常天真道:“离开山庄前,我曾当着全庄子,以及段家表妹的面儿问过大伯夫妻,他们拍着胸口表示会照顾好我娘,毕竟当年曾在我爹坟前发过誓,他们不想我爹棺材板儿压不住夜里去找他们,想来是会说话算话的。”
这他娘,装傻充愣,硬是听不懂他的暗示,不接茬,一副根本就不在意丁挽的样子,难道他还真能将丁挽给弄死,试探时砚对丁挽的态度不成?
棘手,太棘手了!
周文手里的剑紧了又紧,盯着时砚的眼神锐利难当,但时砚丝毫不为所动,倒是他旁边那个状似无脑的壮汉,二话不说就带着周文往外走,临走前,意外的心平气和的给时砚留下一句话。
“就算您在外面,为夺取折剑山庄造势的做法效果显著,但有个问题也许您忘了,明面上夺取容易,私下里收服我们这些人难,将来您也不想我等跟着庄主和您作对吧?
一家人有什么是不能说清楚的?庄主只是想找个机会和您坐下好好聊一聊罢了。
在下还能在这里停留三日,三日之内,若是您有何想法,都让人来给属下通个信儿。”
说的确实有道理,前提是时砚真的想要折剑山庄的话。
时砚心说:论脸皮,周文可比这位薄一千倍,前一刻还想忽悠他去送死,忽悠不成,就能睁眼说瞎话,想和他坐下来谈谈?
怎么谈?
将他时砚的脑袋拧下来再谈吗?
最近一段时间太忙,一时忘了宗持剑,他不找对方麻烦,没成想对方竟然主动找上门来了,时砚的半张脸隐藏在黑暗之中,看不清神色。
等门外盯梢之人的呼吸全都消失了,时砚才眼神淡淡的看向地板上呼呼大睡的杭云散,意味深长道:“听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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