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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前来,是因为近日来,魔教在南方武林行事猖獗,武林中人已有不少受害,死状惨烈,因此大家商议之下,决定对魔教进行反击。”
时砚冷哼一声,不想听这人继续废话下去:“几年前和魔教一战,我永远的失去了父亲,我想不出现如今武林还有什么人能和魔教正面一战的实力。
除非你们将朝廷严格管控的大炮直接推到石门镇,对准魔头居住的乌兰山轰上一天一夜,否则说这些废话有用吗?”
来人面色一僵,还想开口,从外间又进来一个身形高大一身黑衣的蒙脸男人,对着时砚开口道:“你父亲堂堂武林第一人,英雄一世,怎的生了你这么个无胆鼠辈?我武林中人,热血男儿,面对魔教怎能未战先败?
此等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万想不到竟然是在威风凛凛的宗少侠口中所出,枉武林少年们一心崇拜追随你的脚步,真是瞎了眼了!老夫真替他们感到心痛!”
坐在床上的时砚:“……”
就跟没听见,没看见似的,一言不发,安静坐在那里把玩手中的大铁剑。
气氛一时陷入莫名尴尬之中,这时窗外放哨之人的呼吸声听起来就更加明显,时砚稍微闭上眼睛,能清晰的感受到窗户有七人在来回走动。
这人也没想到自己这番话一出,时砚竟然是这般举动,在他的预想中,不管时砚是争锋相对还是一脸惭愧,那都有继续谈下去的可能,唯独不包括眼前这般视而不见的场景。
这他娘的就尴尬了不是?
先前进来的周文不得不开口打圆场:“宗少侠,曲大哥在和您说话呢!”
您好歹给个反应啊。
时砚视线终于从手中的大铁剑上挪开,给了周文一点儿反应:“哦,我从不和藏头露尾之人说话。”
轻飘飘一句话,将后进来之人气了个倒仰,不得不将脸上的蒙脸巾取下,面对时砚怒目而视。
时砚瞥了一眼:“果然有碍观瞻,见不得人,还不如蒙上呢。”
周文生怕两人就地打起来,按照这位出手的利落程度,他可不保证他们能在时砚手底下活下来,赶忙将两人隔开,对着时砚再次作揖道:“宗少侠,时间紧张,这间客栈明面上是魔教的的产业,实际上已经被我们的人彻底掌握了。
但客栈周围有无数魔教耳目,并不保证安全,为避免被人发现不对,引起怀疑,在下长话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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