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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云散扯扯嘴角,看看周围躺倒一片的尸体,还有萦绕不散的血腥味,虽然他是魔教少主,但吃饭还真没这般不讲究的时候,这种场景,他有些反胃,吃不下。
于是好奇的询问:“你好歹也是个大少爷,宗持仙之子,从小锦衣玉食长大的,都这样了,还能吃得下?”
时砚心说狗屁的锦衣玉食,那是你没见过我当年被你心爱的,善良的,小姑娘逼着被迫和狗抢食吃的样子,见过就说不出这话了。
但这种事自己知道就行了,没必要告诉杭云散这小兔崽子,眨眨眼,好奇的反问:“不都说江湖中人幕天席地,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讲究,最是率性而为不过了,我这样不是更像江湖中人吗?”
杭云散嘴角抽搐,想到了之前的资料中说,宗时砚似乎毫无外出行走的经验,莫非这条是真的?
狗屁的幕天席地,还不是一群穷逼没钱住不了客栈,给自己脸上找补呢?信了这话都是傻叉!
算了,不能说,说了又要被当成毛驴抽,杭云散只是高傲,又不是傻,很快就转移话题:“咱们到底要去哪里?要一直往北走吗?我可提醒你,再走就更加接近我魔教大本营石门镇了。
越往北走,我魔教之人只会越多,今天这样的战斗只多不少,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时砚放下手里的驴肉,拿出一块干净的帕子仔细擦手,慢悠悠的,一点儿担心的样子都没有,让杭云散心里十分想不明白时砚的目的是什么?
一路走来听了不少消息,江湖中传言时砚杀他是为父报仇,但他自己清楚的很,若不是那日他主动送上门去,时砚连他是谁都不想知道,这样一个人,看似漫无目的的前行,说是走哪儿算哪儿,全当出门见世面,但杭云散可不会真就相信了这鬼话。
时砚说的很随意:“我手里不是还有你吗?魔教要千里追杀我,是因为传言中我要了你的性命,但你还好好地在这儿,万不得已之际,我将你交出去,解开误会,大家自然能化干戈为玉帛,和好如初。”
杭云散一噎,他以为按照时砚二话不说就是干的性子,这时候被他一激,肯定会说:“那就干呗,有啥好说的?”
听到这个回答,杭云散眨眨眼睛,没让人发现他的异常,只干巴巴的说了另一件让他咬牙切齿的事:“不管你到底有何打算,能否稍作装扮?现在不光是魔教,几乎整个江湖上都知道身边跟着一只恶犬的少年,十有七八就是你宗时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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