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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传统艺能了。
每隔三天就要给时砚来一次公开处刑,这夫妻两对此乐此不疲,整个山庄都很期待那一幕的到来,宗时隐的双眼瞬间就亮了,看时砚的眼神明晃晃的写着不怀好意。
时砚放下筷子,直接转身从身后侍女准备的托盘里拿了帕子仔细擦嘴后,眼神单纯又无辜,满是困惑的看向宗持剑,拒绝了他的要求:“不好。”
要是庄内长老们出手,时砚还有兴趣练练手。但内门弟子是何垃圾水平他在清楚不过,没有给人耍猴戏看的兴致。
并且真诚发问:“大伯,您明知侄儿于习武一途上没有天赋,连普通弟子都不如,不管如何勤学苦练,这辈子顶尖了也就是一般内门弟子的水平,这件事大家心知肚明,我心里清楚,想来您心里也一清二楚。
为何您一定要侄儿当着那么多弟子的面不停的丢脸才行呢?一次两次,您可以说是为了激发我的斗志,一年两年,您可以说误以为我喜欢在公开场合和人比斗,可这都五年了,我为了练剑付出多少努力众所周知,收获了什么也是大家一眼就能看到头的。
别说您不知道庄内众人私下里是如何议论我和我爹的!这种情况下,您还习惯性的让我在众人面前不断接受这份羞辱。
私下里指导一番就那么难吗?难道让大家不停想起我爹宗持仙的儿子在武学一途上是个废物,就这般让你们开心吗?”
大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这份寂静里夹杂的全部都是对时砚不识好歹的愤怒,心疼庄主和庄主夫人一片爱心错付,误将时砚这头白眼狼当成能养熟的狗崽子。
无一人觉得时砚说的对。
时砚很轻易就察觉了这些情绪,并未有太多诧异,这两口子明面上做的太好,给庄内众人洗脑十分成功,在外人眼里,两口子都是老实淳厚之人,根本就没多少心眼儿,一心将自认为最好的东西,全都留给那个小小年纪失了父亲的侄子。
在侄子时砚面前,亲生孩子都要靠后。
宗持剑放下筷子,眼神锐利的扫向众人:“去将阿砚最近接触过的所有人都找出来,严加审问!我倒要看看是谁在阿砚面前嚼舌根子,离间我们叔侄感情,其心可诛!”
大厅里所有奴仆心下一抖,庄主是个老好人,很少发火,但老实人一旦发起火来,常人难以招架,不知道这次有多少人要跟着倒霉了!
都怪时砚!要不是因为他在庄主面前胡言乱语,怎会有这番无妄之灾!
时砚像是没感觉到周围人看向他愤怒的眼神,静静看着大伯的唱念做打,说实话,宗持剑这老实人形象刻画的是真好,这恐怕是老天爷赏饭吃那一类人,天生的老实模样,紧紧凭借这幅外表,就能唬住一片人。
“阿砚,你先回去,大伯这里还有些事情要处理,等处理完了,有什么事咱们私下里再说。”说话的时候,眼神冷酷的看着满大厅的下人们,处理的事情是什么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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