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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着时砚感谢的村民们呆愣当场,早有准备的时云也无法坦然面对,早就和一起来的小护士抱在一起,又哭又笑,仪态尽失。

村民像是过年一般,留时砚一行人在村里吃饭,表达他们的兴奋,全村人出动,有人烧火做饭,有人洗筷擦碗,一副谁家娶媳妇儿嫁闺女办喜事的样子。还有人在腰上绑两根红绳儿,当场舞起来,带动了周围一片人。

所有人脸上的笑是那般真实。

岛国人的受降仪式9月9号在津城大礼堂举行,时砚和医疗点的所有医护人员聚在空地上,围着中间时那个平时谁都不让碰的半导体,伸长耳朵不说话,仔细听着。

众人互相拉着手,感受彼此之间那种激动到颤抖的心情,半导体传来一阵刺啦刺啦的杂音,伴随着里面主持人的声音,从遥远的津城,缓缓传到落河城,传到全国各地,甚至传至全世界。

与会人员无一不是这些年津城和安城的领导人以及社会各界的代表人士,好些个名字时砚十分耳熟,不仅时砚耳熟,在场所有人都很耳熟,那些人都是曾经因为各种各样病因,找时砚求过医问过药的。

在这种场合听到这些人的名字,瞧瞧今儿一早起来脸色就格外温和的院长,众人不由感到一阵阵骄傲!

受降仪式结束后,岛国人全面撤离华国境内,国内迎来了短暂的和平,因而领导权和政治体系这个安城和津城之前搁置的问题重新变为主要矛盾。

双方私底下小冲突不断,于第二年夏天,在湘城地区爆发了大规模武装战争,正式拉开了内战的帷幕。

而时砚他们在落河城亲眼见证了安城如何夜袭槐树村,拿下隔壁城市,并参与救援后,因为国内短暂的和平,全部撤回安城。

这些年,时砚人虽然不在安城,但安城到处都是他的传说。

时砚在战场上培养出来好几个优秀的,能独当一面的徒弟。

时云这样,只能算是在医术上勉勉强强,但其他方面,比如协调各方,处理人际关系上有突出优点的学生,在时砚众多不记名弟子中,一点儿都不出挑。

这让时砚总有一种他能功成身退,归隐山林的错觉,但每每将这个感觉与时临一说,时临总一脸莫名的瞧着他哥,认真道:“我的哥,您今年还不到二十五呢,正当年的优秀小伙子,外面想给你介绍对象的从这里排到法国,这话可不能放到外面说,人家会以为你在装逼。”

当然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一直压在时临心口,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时临会找个没人的机会悄悄问时砚:“哥,你现在还是只喜欢男人,对女人没兴趣吗?”

当然不是,时砚是对任何人,不管男女,都没兴趣。

但他也没忘了当年在港城和时临说的话,于是果断承认:“是啊,没兴趣。”

于是时临只能挠着头,看着他哥的眼神又心疼又惋惜,夹杂点儿无能为力的茫然,还要尽全力安慰时砚“哥,我会帮你保密的,这件事你可千万不要在外人面前说,就是阿云面前你也不能说。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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