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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说明书上全是洋文,咱们的人就是想上手帮忙也没办法,压根儿就看不懂,所以我想着,你和华康他们也去厂子那边瞧瞧,能不能先翻译过来。
让咱们的人跟着专家学学,专家不可能一直待在咱们安城,若往后机器出现故障,咱们人会自己修理,总能省事不少吧。”
王主任说的很无奈,但现状如此,别说安城,就是整个国内,这方面的专家也寥寥无几,很多都是半路出家,慢慢摸索,就像这次安城请来的专家。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时砚不得不提醒这位领导:“主任,我和时临二人是在d国留学的,学的也是d文。至于华康,他是在岛国留学,学的是岛国语。
这批机器的说明书是英国出产,写的全是英语。”
虽然对本国人来说,都是洋文,但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吧。
王主任摸着鼻子嘿嘿一笑,有那么几分老奸巨猾的样子:“这不是听时医生说,你自学过英语,在港城时能毫无障碍的和港城人用英语交流嘛!
回头你多带带其他人,咱们眼下条件艰苦,希望大家努力克服一下。”
话虽然说的轻松,但领导这么说只不过是给他面子,这就是政治任务,没有讨价还加的余地。
于是时砚在紧张的医院工作的同时,又开了一个英语教学班,凡是医院员工或者厂子那边的预备员工,有自学意识的,全都可以来上课。
上课时间就定在晚上下班后的两个小时,众人的学习意识非常高。
原因无他,宣传部出动,给大家伙儿开了动员会,告诉大家这是一个光荣而又神圣的使命,药厂的建设对整个安城,整个红党的意义非同寻常,谁家没有几个亲戚朋友在前线战场上?
哪个不想自己亲人朋友受伤的时候,能有充足的,更好的药治疗?
时砚白天时院长,晚上时老师,过的充足又忙碌。
与时砚有一样感觉的还有温云,这姑娘还在船上时,就和时临商量着,不姓温也不姓闻,跟着时临姓时,就叫时云。
是时临货真价实的亲妹妹,时砚的堂妹。
用温云自己的话说:“我娘说我出生的时候,她透过窗户看见外面天空飘着大朵大朵的白云,一朵朵形状像极了一个个胖娃娃,她就给我取了云作为名字。”
要不然,温云连名字都想改,与过去决裂的决心十分强。
自从来安城地界,时砚就打报告将对方的身份向组织上说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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