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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年头的跨国垄断生意就是这么牛逼,卖家收取买家高于实际价格三倍的押金,然后将多余的押金存入国际银行,若买家确认收货后,就去国际银行专属账号将多余押金取走。
若买家中途出事,那对不起,这笔钱超过一年时间不动,就只能无条件落入卖家手里了。
至于价格太高不想买,或者不信任卖家之类的问题那根本就不存在,全世界至今也只有那么几家相关生产商,一家更比一家黑,订单排到几年后,一般人根本没得选。
这不是一笔小数目,要拿出这么大一笔现金,对方肯定东拼西凑找人借钱了,为了不给对方造成资金链中断,时砚这边必须要快。
这也是为什么一听船在沪城不能上岸,需要在附近的海岛漂泊几天然后找机会上岸后,安城那边人就急了,根本顾不上时砚和时临还是两个才加入安城的新人,且两人是才十七岁的半大孩子,就敢将这么重要的任务交到两人手里的原因。
四点十八分,轮船准时在码头靠岸,时砚逆着人流走上轮船,站在甲板上做好一个领导人该做的一切,所有人分头行动,时临远远地看了一眼衣角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的时砚,转身跟着人往船舱入口跑。
港城码头停泊的船,百分之八十都是乔家的,剩余的百分之二十,也跟乔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因此,时砚脚下这艘也不例外,船长提前得了少爷吩咐,暗中配合时砚,发现不对情况,会及时向时砚通报。
四点三十分,四周黑漆漆一片,正是人一天中最疲惫最放松的时候,距离上船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分钟,船上一切进行的非常顺利,装卸工人忙忙碌碌,帮着雇主扛货,周围嘈杂之声顿起,人一多,就更加容易暴露。
三分钟后,陆陆续续有人混在扛货的工人中,将零件抬下轮船。
虽然大家伪装的很成功,但时砚还是能一眼就认出自己人,这些人都是时砚这些天一个个亲手安置在相应的位置上,哪个人什么时候从哪里出发,要做什么,都有具体的划分,尽量保证每个人都发挥最大效力。
因为他们真的人手不足,这批机器又不能交给旁人接手,只能出此下策。
时砚在船板上来回走动,以便于观察附近的安全情况,码头上每日都有港城督察组的人清查,这边政府一向和津城政府走得近,万一被督察组抓到,就不是简单的非法走私事件,可能还会将安城拖下水。
有个工人不知出于何种原因,脚下一滑,差点儿摔倒,这一摔可不要紧,要是箱子里的东西掉出来,是个人都能看明白,可不是什么国外进口牛肉罐头。
时砚轻松将人扶住,顺手不动声色的将箱子轻轻放在地上,声音温润:“小心点儿,别砸到人。”
那人愣了一瞬,千恩万谢的抬着箱子离开。
时砚继续在船板上走动,宛若一个正常欣赏海上夜景的贵公子,非常显眼,由于太显眼,反倒没人会怀疑他此举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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