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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还知道,你喜欢在你那小实验室做实验,关在里面一天不出来都没事儿,你心里美着呢!
你喜欢这样的日子,爸和人打听过,法国那边的相关实验室和大学资质比国内强了太多,科研环境也好,爸让人送你去那边的大学读书。
你在这边要一切从头开始,在那边就相当于踩在前人的肩膀上,不比现在死扛着要好吗?人家都说学术工作者的到了一定年龄,精力不济,工作效率下降都是非常正常的事情,留在国内就是是浪费你的学术生命!
还听人说,现在国内连像样的实验器材都没有,东拼西凑,很是艰难,这不是科研工作者生长的土壤!”
没有完整实验设备的时临时砚二人:胸口双双中刀!
闻父一番发言自认为拿捏住了时临的软肋,看时临眼中满是纠结愧疚之色,为了加大筹码,瞧见时砚旁边的温云,顺便道:“你不是从小和阿云关系好吗?
刚好阿云也会跟着我们一起离开,到那时你们兄妹就不用长久分开。”
温云欲言又止,但在场除了时砚没人注意她的表情,于是她无力的再次低下了头。
这下闻父觉得稳操胜券,本来按照正常的谈判标准来说,不能直接将底牌全部掀出来,要逐步试探,慢慢摸索对方的底线。
但在闻父这里,自认为知道时临的底线,且明白时临是个直性子,与时砚不同,不喜欢拐弯抹角的说话,甚至有时候 他说话太委婉,这孩子明明能听懂,就是装作不懂的样子,我行我素。
于是闻父也打了一个直球,内心十分淡定的等着时临点头同意。
结果时临给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爸,我承认您说的其他都对,但有一点,是谁规定了科研工作者该有的生存土壤具体是何模样?
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但在我这里,科研无国界,但科研人员有国界,我是华国人,现在我的祖国需要我,我就不应该离开。
至于您说的家产继承问题,我想这问题您想的比我清楚多了,不需要我插手。”
时砚在旁边啧了一声:这小子想了这么久的劝说方式,竟然是这么简单粗暴的吗?真的很让人怀疑他在这两天里,在繁忙的实验推算过程中,到底有几分钟是分给这件事的。
时临在闻父更加不可思议的眼神中,眼尖的发现闻父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摸上立在旁边的拐杖,他奇怪的第六感告诉他离得太近,可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于是不自觉的倒退两步,站在时砚身边,身体里那种奇怪的预警感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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