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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走个过场,在老爷子院子里连时砚动手的必要都没有。
本来按照老爷子的意思:“怎么着也得两三个月,老夫才能尝试着站起来吧?”
时砚摇头:“按照晚辈的医术,真治的话,半月足矣。”超过十五天,赶去港城就没时间定制实验器材了。
两人煞有介事的讨论竹老爷子一双健步如飞的腿何如治疗,非常认真。
老爷子被时砚再次惊到,不知是出于何种心理,大手一挥,又给时砚送了一笔诊金:“闲着也是闲着,不若老夫帮你找个病人暂时就住在老夫这里,你顺便给他瞧瞧,让老夫长长见识。”
时砚寻思竹老爷子这话也没错,他现在可是个没有家族依靠,需要自己赚钱做实验,买实验设备的可怜孩子,有赚钱的机会,不能白白放过。
遂安心的收了钱,才答应老爷子的请求。
据老爷子说:“这个病人十几年前受的木仓伤,当时求医不及时,早些年双腿就废了,只能在轮椅上度日,跟老夫在外的症状十分相似。”
时砚也不管竹老爷子从哪儿听来的消息,只安心当个治病救人的小大夫。
病人的情况在时砚的治疗下肉眼可见的好转,称一声医学奇迹也不为过,时砚将治疗过程搞的十分花里胡哨,中西医加冥想催眠,让外人无从得知到底是哪一步起了关键作用,不明觉厉,只能跟时临一起大喊牛逼。
在第十天时,病人已经能勉强坐在轮椅上,靠自己稍微动一动腿脚,老爷子亲眼见过病人后,再次见到时砚,真就把他当神医看。
本来只当是恰巧送上门,能让自己清除帮内叛徒的计划更完美的借口,谁知道会带来这么多惊喜呢?老爷子觉得天意这东西,有时候真的非常神奇。
彼时几人正在餐厅用早饭,沪城人的早餐和海城有挺大差距,豆花油条兹饭团,时砚感觉颇有些亲切。
时砚一碗甜豆花,时临一碗咸豆花,互不搭理,吃的美滋滋。
两人虽然前几天因为甜豆花好吃还是咸豆花美味的问题,在餐桌上发生了小小的争执,但本着兄弟之间应该互相友爱,互相包容对方缺点的原则,最终还是以假装不知道对方吃的到底是甜豆花还是咸豆花结束了这场可能看不到尽头的战争。
正在这时,赵叔行色匆匆从外面进来,脸色很不好看,瞧了一眼正在吃饭的时砚二人,咬牙将事情说了:“老大,昨日凌晨,岛国人攻入海城,海城彻底陷落,城内情况不明,据我们得到的可靠消息,容少爷他们提前撤离,现在驻扎在海城附近,伺机而动。”
时临惊的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碗筷跌落一地在厚厚的长绒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声音凶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时砚想的是:这一天果然还是来了,怪不得赵叔这老头子不把我们当外人直接说呢,真的没一点儿不能言说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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