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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手上这笔生意来钱快,那也算不上特别快, 可对目前的时砚来说已经够了。
但这件事唯一的一个问题,就是赚的金条吧,只能时砚亲自去沪城银行取, 别人不行。
因此时砚此行去港城前, 还得先前往沪城取钱。
将这些事简单的对时临说了, 时临听得目瞪口呆,同时想到了一个问题:“哥,你给时薇姐那些金融方面的书, 该不会是你自己用过的吧?要不然你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找出来?让时薇姐去学金融,是不是你早就想好的事儿?
我没记错的话,那是去年的事情吧?你从那么早就开始打这件事的主意了,可真是个老狐狸!”
我可真是太感谢你的夸奖了!不过这也确实是个好问题。
时砚当然不会承认,只敷衍道:“我只是关心时薇姐,不想她整天无所事事不开心而已,就跟你关心温云姑娘,想让她找点儿她真正喜欢的事情是一样的,我们是亲人不是吗?”
说起温云,时临的悲伤情绪瞬间就上来了,穿着鞋躺在卧铺狭窄的床上,看着上铺的床板,情绪低沉道:“咱们离开的时候我没提前告诉她。
我们算是从小相依为命长大的兄妹,从没分开过这么长时间,算上出国那次,这是我第二次不告而别,且归期不定。”
时临一条胳膊轻轻搭在眼睛上:“临走前,我让人打听过,温家现在很乱,温到缘和沈明心离了婚,外面有的是女人想光明正大走进温家。
据我对老爷子老太太的了解,他们眼里只有外面女人生的孙子,根本看不上那些女人的出生,大概率还是会给温到缘找一个门当户对女人结婚。
到时候温云的处境会更加艰难,我留的那些钱财,对她一个弱女子起不来任何作用。”
时砚心说,温云可不是什么弱女子,或者说,人一生的机遇是非常难以预料的,虽然温云的前半生看似柔弱,一直靠着温家讨生活,但谁能想到,她在剧情中,经历了和时临一系列事件后,会变的那般坚韧呢?
不过这些事就不用时临知道了,一本书刚好看到结尾,时砚轻轻合上,外面走廊有乘务员对每一个软卧的客人温声提醒:“沪城车站就要到了,请您带好行李,注意安全。”
这年头能坐得起火车软卧的人都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因此乘务员对每一个客人的态度都十分客气,这边小心谨慎的样子,和前面儿坐票车厢形成了鲜明对比。
一人一个手提行李箱刚出火车站,时砚还在和时临商量:“前年有位住在沪城的长辈做寿,我跟着翁叔来过此地,不过当时的吃穿住行都有人打理,不记得哪里住宿比较方便,等会儿可能要多找一找。”
时临非常看的开:“我看这边很多拉客的黄包车夫,想来都是本地人,知道的很清楚,咱们随便问问就能知道。”
时砚摇头,算是彻底看出来这位大少爷在国外留学三年时间中,确实醉心学术,对民间疾苦一点儿都不了解。
于是耐心解释:“这边的黄包车夫和当地的一些旅馆都是有合作的,他们帮着拉客是按人头收好处费,回头多半要将我们带去隐藏在巷子深处不为人知的小院子,万一遇到图谋不轨的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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