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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在适当的时候,赶去安城工作。”
刘仁对时砚的好说话感到意外极了,前两次见面,这人绵里藏针,口吐刀子,刀刀见血,扎的人心口疼。
时砚突然这么好说话,让刘仁之前准备的草稿无用武之地,一时竟有些不适应。
温时临一看刘仁的表情就知道怎么回事,同情的拍拍对方肩膀:“习惯就好。”
刘仁不明所以,温时临不再解释。
于是这个表面看上去门庭若市的小诊所,私下暗中为安城提供包括青霉素在内的各种药物,翻过年,一切看上去没什么变化。
为了防止方子外泄,很多事情只能时砚和温时临两人亲自动手,这种情况下,两人的工作量骤然翻倍,忙碌起来。
日子就在这种忙碌中悄然度过,等时砚抬头看看日子,再算算时间,满意的对着日历点点头。
出来喝口水的温时临不明所以:“阿砚你对着一本日历笑什么呢?还笑的这么奇怪,期待又满意,日历里又没有大姑娘,你这么笑真的很违和好吗?”
时砚听出来了,在温时临的未尽之言里,“违和”两字,就是“猥琐”的委婉表达。
不过时砚心情好,一点儿都不恼,还很同情的拍拍温时临肩膀:“希望过几日你还能这么坚强又乐观吧,我的好表哥。”
说到表哥这个称呼,时砚心想:到时候,我就该是你表哥了吧!
但被时砚给予厚望的王五,出场方式着实让他失望不已。
因着时砚很多时候下班回家都是直接乘自家车从诊所门口到闻家,身边还跟着好几个彪形大汉保镖,根本不给旁人一丝接近的机会。
王五躲在暗处观察了好多天,最后只能在赌场追债人的一再胁迫下,选择了一个中午休息时间,出现在小诊所内。
王五觉得时砚简直是个瘟神,自从上次在街上遇到时砚,被时砚揍了以后,他就一直倒霉。
先是浑身骨头缝都疼,医生愣是检查不出毛病。后是不举的名声传遍海城,让他不仅丢了工作,还无颜在海城混下去。
再是为了逃避也是为了治病,不得不出海城,去隔壁城市寻医问药。
幸运的是,在隔壁城市花了一大笔钱后,他的不举之症终于被治好。
王五激动异常,就想在女人身上将他这些日子受到的侮辱找回来,一来二去,作风稍微高调了些,就被有心之人注意到。
好巧不巧,当初他是欠了赌债逃回海城,欠的就有其中一个赌场的钱,这次直接被赌场的人在窑姐儿的床上堵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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