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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警员恭敬的点头:“小的明白!您放心!”
心里忍不住发苦,这种事,他们能撞上,别人自然也能撞上,迟早都会被发现,要如何保密?
不过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终于得到时砚的允许,一溜烟儿跑进手术室,见自家老大虽然还处于昏迷状态,但气息平稳,面色逐渐恢复,一颗被高高挂起的心才噗通一声落地。
真正确定人没事后,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
于是,等几天后的早晨,两人开门上班,又一次在办公桌上见到一盒金条作为诊金,以及里面宋克己亲手写的纸条后,温时临后知后觉想到一件事。
“所以,阿砚,上次的诊金,也是这么来的吗?”
时砚眨眨眼,再眨眨眼,看温时临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淡定的点头:“是啊。”
温时临有些焦躁:“可是这很危险,阿砚,救宋克己是因为咱们对他知根知底,但上次的事,你不该瞒着我。
现在外面很乱,能受木仓伤的谁身上没有一堆麻烦事?好歹我还能帮你分担一点。”
时砚没说话,淡定的从办公桌下拿出一把消音木仓,对上一脸懵逼的温时临:“说个位置。”
温时临:“啊?”
时砚耐心道:“随便指个位置。”
温时临听话的随意一指:“就那个眼睛吧?”
诊所装修的时候,时砚让人挂了几幅古代仕女图,仕女的眼睛小小的一点,距离时砚大概有个十七八米远的距离。
时砚无语的看了温时临一眼,果断开木仓,消音木仓动静极小,但落在仕女眼睛上,周围瞬间烧焦一片。
准头极好,没有丝毫偏差,甚至连瞄准的时间都没有。
温时临惊了。
时砚收起木仓,冷酷道:“这都是小意思,表哥你想怎么帮我?”
这可真是为难温时临了,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见人使用木仓,他虽然在温家不受待见,活的宛如透明人,但温家大少爷的身份,就是天然的保护,危险和战乱,距离以往的他,非常遥远。
遥远到,他今天才真切的感受到这个世道真的不太平,表弟这样的世家公子,已经早早地学会了靠自己的力量防身。
温时临受到的打击也仅仅只有一瞬,随即就生出一股不服输的劲头来,磕磕巴巴道:“阿,阿砚,我,我能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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