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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说,这种苦,吃一遍就够了,此生无怨无悔,但愿来生不再相见。

下辈子,她再也不要做女人,也不要做将军的家眷。”

程长青捂住胸口,痛苦的像是喘不上气来,一脸无助的问时砚:“阿砚,我这是怎么了?”

其余人也目光灼灼的盯着台阶上坐着的小人,谁都不敢轻易开口,想等到一个答案,虽然他们与程长青看到的经历不同,但心情意外的相似,只能用心潮彭拜,久久不能平息来形容,因此院子里前所未有的安静。

时砚将头转向月山方丈,想看看他知道多少。

老方丈神态庄严又慈和,指着院中一个被家人包围,躺在地上的锦衣玉带的青年,无声的念了声佛号。

时砚了然,月山方丈确实是此间的高手,这种冥冥之中玄之又玄的事情,他也能感悟到一二。

时砚看看月山方丈指的青年,看看程长青的脸,确定月山方丈说的是实情,顿时有些牙疼。

实在是,地上躺着的青年,他还真在寺庙里见过,偶然还听人提起过这位的家世。

卫朝阳,今年十五,母亲是嘉定县主,父亲乃礼部侍郎,典型的书香世家出生,父母恩爱,在家中排行老二,嫡幼子,没有继承家业的压力,本人十分优秀,年纪轻轻在读书上很有天分又肯用功,十三岁考中秀才,明年要下场参加乡试,若是过了,就是举人。

这在京中富贵人家的圈子里,简直是独树一帜,但这都不是时砚牙疼的原因,这位在三年前就在双方父母的见证下,定了一位未婚妻。

这未婚妻姓周名玉雅,年十三,比卫朝阳小两岁,父亲是国子监祭酒周成礼,与程长青的心上人周玉乔,乃是一母同胞的姐妹。

时砚心说,这关系,剪不断,理还乱。若是心性旷达之人,过了这一阵儿后遗症,自然能想得开,若是那爱钻牛角尖的,啧啧,有的折磨受了,这就是前世的债,今生还,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妙的很。

时砚想了下,还是在程长青耳边小声告诉他真相,并且同时屏蔽了其余人,保证其他人听不到一点儿声音。

在外人眼里,就是时砚小声和程长青说了什么,即使距离他本人只有两步之遥,一向不服老,自认耳力出众的定国公,也没听见只言片语,不由的大感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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