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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观察,就发现住持总是盯着我腰侧的胎记瞧,还对着我的胎记问东问西的,我心下觉得住持今日格外奇怪,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在他没反应过来前,问了他一句——您这么好奇,是不是身上也有同样的胎记啊?
他一时没防备,直言点头承认了,我心下觉得更加奇怪了,想都没想,直接起身,将之按在地上,脱了他的衣服,在他左侧腰间见到了与我身上一模一样的胎记!”
程长青越说越伤心:“我一开始是没想到这方面的,住持说都是巧合,他就是觉得与我有缘分,两人都有这样一个胎记,好奇之下,才会多问了几句,让我不必放在心上。
本来我是没放在心上的,但娘你总在我面前提这件事,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呜,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
程长青越说脑子越清醒:“怪不得您总是觉得程家不会对我尽心尽力,怪不得急不可耐的想给我找个靠山,怪不得相看了那么多人家您都不满意,一心想找个能压住程家一头的。原来一切都源于您心虚,您心里有鬼,何其可笑!”
时砚给舅舅眼神:住持怎么这么废?能被表哥给压制住,简直不可思议!
程立雪朝时砚翻个白眼儿:你表哥打小跟着我习武,只不过看上去废了些,功夫底子不差,制服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住持不是轻而易举的吗?
时砚头疼:那现在怎么办?
程立雪耸肩:看你表哥的意思吧!
程长青能有什么意思?
之前被两个女人折磨的心力憔悴,疲惫不堪,没有丝毫心思去做其他事。到了山上症状才稍微缓解了些,认为找到了心灵的救赎,一心跟着时砚出家。
现在让他去娶周玉珑?
只要一想那个女人他就头痛。
不是意识形态上的头痛,是货真价实,已经开始疼了,疼的他想躺在地上打滚儿的那种。
下山是不可能下山的。
程长青看起来也是自己有主见的,谁都不理,直接找人将时砚隔壁的院子收拾出来,用了短短半个时辰功夫,就搬了进去,大门哐当一关,隔绝了二公主极其幽怨的视线。
不一会儿,时砚就听见从里面传来的啜泣声。
二公主浑浑噩噩的离开,看样子不像是回家。
时砚低声道:“应该去找住持商量对策去了!”
程立雪冷哼一声:“在明光心里,长青和周玉珑都是他的孩子,除非是昏了头了才能答应她荒唐的要求。
不可能让她如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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