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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一天三次的往贺家跑,要亲眼见到时砚表哥在家,心里才放心。
时砚没过多解释为什么没在约定时间回来,只每天带着小姑娘去酒楼打卡上下班,时砚还是一去酒楼就懒洋洋的躺在二楼晒太阳看话本子,顺便将时綉指挥的团团转。
不出三天,时綉心里终于有了踏实感,才后知后觉的想到,她爹很快又要离开,她应该将为数不多的时间留着陪爹爹,而不是消磨在酒楼里。
落安县新换了一任县令,是个三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好像知道些什么,对贺家特别客气,时砚好几次从酒楼出来,回家吃饭的路上遇到对方。
对方都很客气的给时砚作揖行礼,时砚也淡然的受了,点头示意,然后擦身而过。
一来二去的,十里街的人都知道时砚家里在京城认了一门了不得的亲戚,让县令都要对贺家毕恭毕敬,无形中将贺家的身份提高了不少。
这天时砚又与这位县令撞上,对方行完礼,自然的走在时砚身后半步距离的位置,轻声对时砚道:“城东的贺宅建造好了,主人即将入住,您看何时过去请安合适?”
第160章 成为笑柄
那座府邸的存在, 从动工开始,就在落安县造成了极大的轰动, 因为宅子的规格已经完全超出了小县城人的认知。
对外的解释是:京中大官的母亲, 身上带有一品诰命的品级,要来这里养老。
懂的人自然能猜出几分,不懂的人, 全当看了热闹。
只不过, 此时距离时砚他们离开京城远不到半年,母亲悦娘正是快要分娩之时, 时砚猜测, 老太太怕是在赶这个时间点儿。
说来也是巧了, 老太太的车马刚进落安县, 悦娘就被送进了产房。
产房里不仅有老太太让人从京城送来的产婆, 舅母柳氏还有外祖母都在里面。贺大山在产房外急的团团转, 嘴里碎碎叨叨从三清到如来佛祖全部求了一遍。
听见里面时不时传来的痛呼声,贺大山像个受惊的鹌鹑一样,能吓一大跳, 脸色惨白, 嘴唇毫无血色, 看起来比生孩子的人还紧张。
外祖父不耐烦道:“行了你别转了, 转的我头晕眼花的, 消停一会儿行不行?就你这样, 还不如当年拄着拐杖行动不便啥都做不了呢!太闹心了!”
贺大山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嘴唇颤抖:“我,我也想停下啊,但是腿不听使唤, 叫我有什么办法?”
时砚:“……”
明显紧张上头了, 时砚在贺大山胸口和背部几个地方轻轻点过,贺大山终于长长的舒了口气,停了下来,双腿发软,直接蹲在地上起不来了。
贺大山委屈道:“我,我也不想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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