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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砚像个大反派一样,用扇子在小丫鬟侧脸上点了点:“给你主子带句话,就说是我真心想知道的,她让你出来拦我,是不是脑子开始不好使了。”
说罢直接背着手离开。
没想到第二天再次路过的时候,挡路人换成了柳云函本人,带着帷帽,见着时砚的时候,特意将帷帽掀起,弱柳扶风,脸色红润,精神饱满,确实像是被人捧在手心护着的样子。
还没开口,时砚直接后退两步,将远处跟着自己的护卫招呼出来,三人一脸防备的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女人。
柳云函有些懵:“阿砚,我,我是云函啊,你不认识我了吗?”
时砚还没开口,身后的护卫大声呵道:“大胆,世子的名字也是你能随意称呼的?”说着就要拔刀,将柳云函当刺客处置。
柳云函快速放下帷帽,语带哽咽:“阿砚,你,你当真不认识我了吗?我在楼上定了一桌酒菜,不如我们上楼,慢慢说如何?”
时砚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哎呀,柳姑娘,你不是偷了钱老爷家的传家宝和野男人私奔了吗?难道说,和你私奔的野男人,人就在京城?
对了,昨日我隐约记得你家那么眼睛长头顶的丫鬟说,你现在是七皇子府上的什么主子?难道你的那个野男人就是七皇子?”
身后侍卫:世上有一千种死法,其中一种,就是知道的太多了。
信息量太大,感觉可以死两次。
时砚一副“你们怎么这么不要脸”的表情,对柳云函道:“既然是七皇子府上的人,应该不是人家正经的皇子妃吧?
京城的规矩我不太懂,但我记得大户人家的侍妾,可是没资格随便出来乱晃的,你是经过了皇子妃的同意,还是有七皇子的首肯?
算了,不管是哪个,你看起来都没怎么学会京城规矩的样子,我今儿心情好,倒是可以好心的帮帮你。”
柳云函从一见面,就被时砚掌握了说话的节奏,从头到尾没插上一句话,被时砚讽刺是早就料到的事儿,有心理准备,这些话对她而言,无关痛痒,但她相信,只要她说自己的计划,自认为时砚会认真考虑。
眼下听时砚这般说,心刚放下来,一句话脱口而出:“那我们这就上楼商……”
却见时砚指着身后一个护卫道:“你,将这位柳夫人送到七皇子府去,不管是交给七皇子还是皇子妃,就说是我的意思,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女人,跑到我面前口口声声认亲戚,简直莫名其妙,谁的人谁管,下次他们府上要是再管不好,可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柳云函这才慌了,匆匆对时砚道:“阿砚,你相信我,我是真有重要事情找你商量,只要你听了我说的话,肯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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