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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今天时砚无意中说破了当年极少人知道的一桩密事,瞧出了破绽,他们荣安伯这一脉,可就被人一网打尽了,好阴狠的手段。
好耐心,好计策!他的好大哥!
要说这事与他大哥没关系,打死他都不信,这里面,跳的最欢的就是他大哥了,也不知道眼前这少年,与大哥到底是何关系!究竟是不是知情人之一?
现下跳出对方制造的圈子仔细一瞧,与其说这孩子与自己有六七分相像,倒不如说,与大哥有五六分相似,他与大哥本就是异母兄弟,两人的儿子相像也无可厚非。
他这大哥啊,为了挖他墙角,可真是几十年死性不改呢!
男主不明所以,但满脸正气的瞧着眼前的荣安伯,还想说什么,荣安伯突然转生,冷声道:“全都压下去,让楚景亲自审问!”
像他们这种以武起家的世家,到了现在,手里的兵权都交的差不多了,唯一与文官家庭不同的,大概就是家里还能养几个有功夫底子的侍卫了吧!
楚景就是楚家的侍卫头领,孤儿出生,老侯爷当年亲手从死人堆里扒拉出来带回家,当做半个儿子教导长大,对楚家衷心异常,荣安伯看着一院子被人挖出来的钉子,谁都不信,只愿意相信楚景。
等人都下去,下人们还没明白怎么突然就变天了。倒是荣安伯与伯夫人,看着时砚这个儿子的目光极为复杂,两人想上前说些什么。
还没开口,时砚就颤巍巍扶着椅子扶手起来,慢吞吞朝两人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行了,今儿有些累了,您二位有事就先忙吧,我先回去休息会儿!”
夫妻两人看着小儿子远去的背影,一时滋味难言,突然感觉儿子好像离他们很远似的,像是有什么东西随着那个背影离她们远去了。
伯夫人将心中怪异的感觉压下去,冷着脸让贴身嬷嬷将家中所有奴仆集结在大厅前面,她要亲眼盯着,将家中所有奴仆在过一遍。
想想在自己眼皮底下,竟然被人放了这般多钉子,伯夫人就不寒而栗,更多的还有气恼,这要被外人知道,自己这掌家夫人怕是要成权京城的笑柄。
荣安伯也不遑多让,按照今天大哥带来的人的说法,自己身边的管事,十几年前就被张氏收买,不着痕迹的给张氏说话,最终让张氏达成目的,可见大哥挖墙脚之心不死,甚至还暗中准备了十几年。
荣安伯也去前院,亲自盯着人将下人梳理一遍。
该发卖的发卖,该处理的处理,身家不清白,三代以内说不清楚的,万万不能留在荣安伯,这天的荣安伯府,外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低调的喊来几个人牙子,处理了几十号仆役。
时砚是真的头疼,也不知道是不是原身被撞后遗症,反正他现在脑子昏昏沉沉的,回到院子,什么都顾不上,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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