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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不行了,不能再笑了。”乔书贤笑的满脸通红的说:“我给你看点别的东西。”
说是给他,乔书贤指使丛孺自己去拿,“从左数起,倒数第三列第二个柜子,对,就是那个箱子。那里有□□,你把它拿下来。”
丛孺本就很高了,乔书贤那一面墙的书柜有四米高,丛孺踩着□□上去,乔书贤叮嘱他,“小心点。”
箱子被搬了下来,丛孺给乔书贤抱过去,“放这里就好了,没事,阿姨每天都会打扫这里头。”
乔书贤把箱子打开,从里面抽出一本相册递给丛孺,“给你看看你哥小时候。”
丛孺没想到还能从相册上看到贺松彧的童年,他小时候果然和现在一样臭屁脸,从小高冷到大,不过长大后的照片就很少了。
乔书贤:“他不喜欢拍照,有几张是我偷偷拍的,好几次被他机敏的发现避过去了。对了,你以前是在友爱大剧院待过吧,我经常过去给演员们拍照,那时我应该拍过你,你老师是谁?”
丛孺:“我老师是黄梦踵。”
乔书贤一脸惊叹,“是她啊!那肯定有照片,我找找。”
“还真是缘分啊,原来这么早就见过,可惜那小子年轻时候都不爱跟我去剧院,不然你们早就认识了,还用等到现在?”
“什么等到现在。”
乔书贤跟丛孺抬头,贺松彧一人走了进来,丛孺还没问,贺松彧便主动坐到他身旁说:“保姆带渺渺去睡觉了。”
乔书贤很正常的说:“小孩现在就是困,让她多睡会,不知不觉就长大了,一天一个样。”
贺松彧看到了丛孺手上的相册,正好翻到他少年期间的照片,丛孺有点意外的说:“你这时候还挺嫩的。”没有人渣样,就是惹不起,对镜头很冷漠很不耐烦。
乔书贤终于翻到了她想要的东西,兴高采烈的抱着一堆照片过来,“来看,这是那年友爱大剧院的照片,我想起来了,有两个年轻的男孩跳了天鹅湖,其中一个跟葱葱长的好像。”
丛孺在贺松彧化成实质的目光中窘迫的身子向后仰了下,想要避开他的视线,他没想到乔书贤拍到的会是他第一次登台表演的照片,那时候像未熟透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少年香气,青涩稚嫩。
乔书贤:“我们在说你当时要是经常跟我跑剧院,早八百年前说不定就能认识人家了。”
得知乔书贤跟艺术圈挂钩,她虽然跟黄梦踵不熟,却认识跟黄梦踵玩的好的几位老舞蹈家,深扒一些时间细节,才知道好多次贺松彧跟他都能见到,但冥冥中就好似有一只手,在每当要遇见时就将他们隔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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