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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陆策阳喝醉了那天,伤心欲绝的问。“你能给我什么?”
陆策阳虽然醉了,倒是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句。“我能给的,我都给。”
他的确是做到了。无论是等待了五年的心,还是对她的爱和责任,从来都不曾变过,他自然对自己说的话负责,几乎把所有东西都给了方默,无论是人,还是身外之物,毫不隐藏,毫不吝啬,他为了这个婚姻,几乎是付出了自己的所有。
想到上回在面馆见宋晓东的时候宋晓东的一副窝囊样,方默为自己当时的明智之举而感叹。同时更发现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同样是男人,居然也可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无论是品德还是处事,陆策阳都足足摔了宋晓东一百八十条街。
座在自行车上的时候竟然还追她一路,简直不要脸。
那个宋晓东,真是人面兽心,方默不由得感叹。
估计他之前是一直冲着钱来的,陆家条件不错,方家养猪一年也收入不少,他自己也说了到了关于钱这方面,他实在有些高看自己。
陆母此刻说到了这里,方默若无其事一笑,此刻她还能说什么呢,身正不怕影子斜。
陆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些尖锐,道“以后去了津洲,在他那帮战友面前……”陆母突然觉得自己说什么都不太妥当,沉默片刻,又道。“你去看过你妈了没?好的怎么样了?”
“好多了,就是擦破了点儿皮。”方默说道,既然知道了是陆策阳给她存的,那她也不用去查了。
第59章 有一腿
陆母在鸡鸭市场的角落里买了只鸭子,鸭子脚被绑着,四处蹦哒,陆母抓在手里都不闲着,整个生龙活虎的。
集市里挤满了人,熬化的松香的液体乌漆嘛黑的,陆母守在边上看着刀割破鸭子的喉咙,地面上全是鸡鸭禽类的毛,血液丝丝的滴在地上,和禽类的毛混合在一起,看上去十分狰狞。
血流的差不多的时候鸭子还会弹几下挣扎几下,在这个时候往开水锅里一放,羽毛很快的就会烫的自己掉,挨着挨着的将鸭毛陆陆续续的拔下来,当然有的毛桩子搞不干净就要放在松香锅里,抓着鸭子的爪子将其他鸭身往里实打实的一滚,鸭子身上立刻就招满了黏糊糊的松香,松香冒着烟,热乎乎的,往冷水桶里一丢,热乎乎的松香一遇见冷水就立刻沾着羽毛在鸭皮身上凝固了,然后撕下带着鸭子羽毛的黑色松香,顺着就把羽毛一起撕了下来,如此来回几下,一只鸭子就这么干净了,白白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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