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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没有感受到他身上越发寒冷的森意,又嘟囔了两声那个名字后,像是确定了什么,愉快地弯起唇。
下一秒,下巴被人一把捏住,饶是感觉不到痛意,也引得他生理性地皱了皱眉。
带着侵略和一丝暴虐意味的吻铺天盖地地袭来,不再隐忍,也不担心会伤到他,像是不甘、又带着只有自己才懂的委屈,动作比刚才的轻吻要粗暴得多,炽热的气息,将那片唇瓣的里里外外,都覆盖上只属于自己的味道。
却终究还是给彼此留了一点余地,吻得再用力,也未曾在那上面留下啃咬过的痕迹。
可他又不甘于此,原本置于腰侧的手,逐渐往上,掐住衣领往外一翻,炙热的唇瓣沿着弧度向下,狠狠地压上对方露出的半截雪颈。
沉重的呼吸声有片刻的停顿,很快,他试探地伸出舌,在那处轻轻一舔,听到对方唇间溢出的一阵轻/吟后,再也压抑不住,埋下脑袋,任由自己在那梅花遍布的漫雪中,重重地、一下紧连着一下地印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没有意识的人除了发出一两阵微喃,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皱着眉想躲,但被人牢牢钳制着,丝毫没法逃脱。
梅花被人践踏出道道红痕,失去理智的人,总算回过了神。
他红着眼,在对方身上落下沉重的一枚吻,安静片刻,才抬起身,重新把对方的衣服整理好,末了,满含哀伤地亲了亲他的眼睛。
“不是程晨橙,是贺程。”
“是贺程。”
“是贺程。”
像是感知到了对方此刻身上散发出的悲伤气息,原本只是呓语般的两个字,一下提高了一丝音量。
“贺、程。”
对方一愣,随即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你说,我能等到你心甘情愿念出这两个字的那天吗?”
没有人回答他,他扯唇苦笑。
——能吗?
——他不知道。
……
夏砚醒来的时候,并不意外自己的脑袋依然有着隐隐的疼意。
和上次一样,是喝酒喝太多的下场。
但相较于上次,某些地方也有着一些疼痛,就好比——
他捂着脑袋下床,对着盥洗池的镜子,很是困惑地伸手碰了下自己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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