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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言逾一度怀疑,关度弦是不是性/冷淡……

关度弦闻言差点都给气笑了,咬了咬牙:“日子还长,你悠着点说话。”

昨天晚上关度弦情难自禁,言逾也热烈回馈,这本已呈一种箭在弦上的姿态,最后却败于装备不齐——他俩之前没这方面的交流,就没有常备这种东西,言逾之前藏在衣柜里的安全/套也是早过期了的,关度弦怕弄伤他,就没有继续到最后。

结果今天居然听来了这么个说法?有意思。

言逾听后战术性往后坐了一点,嘴硬道:“本来就是。”

关度弦闻言也坐了起来,盯着言逾看了一会儿,跟着大约也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便又解释了一句:“积分清零了。”

“啊?”言逾听后懵了一下,反应了一会儿才说,“你是这个意思啊?”

等着清零之后可以开始光明正大地搞/他?

关度弦也疑惑:“那不然呢?”

言逾说:“我以为你是……”

好光明正大地拒绝我呢。

可是言逾说到这里,凭借着敏感的神经,及时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又说:“害,没啥,不重要。”

关度弦不知道言逾的小脑袋瓜又在想什么,无奈地笑了笑,随即朝他伸手:“过来。”

言逾顶着小卷毛:“咋?”

“亲一口。”

言逾闻言先是眼睛一亮,但下一刻他又想到了什么,一翻身就爬下了床,跑到门口才说:“我不要!我嘴都破皮了!”

说到这儿正好扯着了,没忍住就‘嘶’了一声。

之前他一直觉得关度弦这方面大约是款款温柔的风格,却没想到这么生猛,昨夜他被关度弦的牙齿磕到好几次,疼都疼死了。

要不是当时太懵逼,也不至于这会儿才反应过来!

关度弦全然没想到言逾会拒绝得如此干脆,竟也一时有点没回过神来,眉头还下意识蹙了蹙,似乎产生了一定的自我怀疑。

等他再看过去的时候,言逾已经出了卧室。

片刻后关度弦起身,洗漱之后也跟着出去了。

却发现言逾居然在厨房做早餐,虽然煎蛋一看就是要糊的趋势,但关度弦也没打击他的兴趣,只去一旁热牛奶。

边动作边发问:“你今天在家待着吗?”

现在十月中旬,言逾学校里剩余的课已经上完了,他的同学们或在实习或在准备考研考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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