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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看到李月秋拿出的那些东西两人神色都有了极大的变化震动。
董慧识字,早年做知青的时候,管理过一些合同地契之类的东西,她第一眼觉得面前的合同有些奇怪,拿起地契合同看了看,立马就抬起了头,“这是结婚前你自己买的地,怎么会有大根的名字在上头?”
难不成她买地的时候就存了分大根一半?那时他们连婚都没结,她这是……
董慧神色变得有些莫测复杂,镇上的生意有多红活她清楚,每天做的开花馒头都没有剩下的,铺子门口还会排起长长的队伍,就连国营饭店也不见得会排起这样的长队,可想而知能赚多少。
而且不说铺子的生意,那块地皮也足够值钱,那可是街边的地皮。
李月秋听完董慧的话红润的指尖在一张五元的块票上顿住,她低着声音,“地有他的一半。”
董慧静默了下去,哑口无言。
李月秋把钱数清楚,其实数到后面,数目是多少她都没仔细数,随便数了数,随后她弯腰抠了半天脚上的结,才把脚上的水滴金坠解了下来一同放了上去,做完这些她看向躺椅上的陈立根,“所有东西证件都在这里,你看着办就行,如果需要去民政办签字,你,通知我。”
院子里阳光明媚,切药的声音混着洗衣裳的洗刷声是居家的静谧,李月秋又长又翘的睫毛扫了周围一圈,发觉自己实在无事可做,也显得多余,她转身回了房间,没一会拎出来一个小包袱哒哒哒的走了。
她的身影从门口消失后陈山水第一时间甩下了手里湿哒哒的衣裳,憋着一肚子的气,对躺椅上的人却是发不出多大的火,只能瓮声瓮气的说:“哥,嫂子走了!你就不怕后悔吗?!”好不容易才讨回来的,说不要就不要了,明明舍不得。
陈立根一声不吭。
陈山水几步上前想动手让自家的哥清醒清醒。
当靠近后,才发现陈立根的不对劲,他簇紧着锋利的眉,额头跟浸了水一样,嘴唇呈现不自然的黑色,腮帮子咬的紧紧的,痛到极致以至面色发涨宛如被人遏制住了脖子。
陈山水瞬间语调都变了,“哥!是不是头又疼了?!”回村之后,哥的左手恢复的不错,但头却时不时的发作起来,疼起来的时候脑袋像是被人兜头泼了一头的凉水,汗留的跟脱水似的。
那边董慧切药草的声音也骤然停下了,急匆匆的脚步声乱糟糟的在院子里响成一片,陈立根感觉脑袋针扎似的剧烈疼,像是脑袋里有什么东西要从脑壳里爆裂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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