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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给完,更气了,我娘差点没起得来。”
林娇面露同情,看向下一位:“霞姨,我二娘是不是破坏过苗苗的婚事?”
张霞一提起这就抬不起头,女儿都二十二了还没找着婆家,都是因为当年那点事,提起来就满心的苦,乍听林娇问起,还当是揭人伤疤,脸色不算好道:“你问这事做甚?”
“我今天到县里去吃饭,看到县宣传栏上多了两个榜,一个是光荣榜,一个是耻辱榜。”
几句话让院里人安静下来,周红花也不吭叽了,林智厚还站在门口。
“顾名思义,光荣榜就是选出每个村子里最值得学习,值得夸赞,值得推崇的模范好人,耻辱榜,就是让那些成天横行霸道,招摇拐骗,欺负村民耍无赖,占小便宜的人上榜,我正让智思记录二娘的过往经历,等着上县城的时候投稿。”
二娘愣在缸上,周红山皱眉不吭声,县宣传栏确实有这两个榜单,但那耻辱榜是为了投机倒把,政治觉悟低,犯错过多的人准备。
知妹莫若兄,明白周红花有多无赖,一时半会也不敢确定这妹妹有没有背着他,做了会被选中上耻辱榜的事。
秦桩好奇问:“真有这回事?那上了耻辱榜会怎么样?”
“过了初选,记者会下来采访,情况属实的话,拍一张照片,被选中后贴在县宣传栏一个月,那可就出大名了,全县人都认识二娘的脸,知道二娘做的事,以后二娘只要走出村子,就会被人吐唾沫骂,拿东西砸,只能埋着头走路,被泼一身屎尿的也很正常。”
万籁俱寂,院子里没有一点动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说话。
周红花浑身僵住,动弹不得。
林娇扇着本子,慢悠悠说:“这个榜可比平时集市游街严重多了,全县人都来,那时候场面是什么样,大家都能想象得出来,石头不是一个个砸,而是像下冰雹似的使劲砸,砸得皮开肉绽时,成千上万人挑来茅厕的粪水往你伤口上浇...”
周围人听得呕吐感上涌,又惊又怕:
“呕!鸡皮疙瘩起来了。”
“太惨了,还不如拿根绳子吊死。”
“死那么容易,就是要半死不活,专门惩治那些祸害。”
“要是我,就算咬舌自尽,也不能去受这罪,真是那什么遗臭万年了。”
听到村民的声音,林娇笑吟吟看向大缸:“死?以为死就完了吗,今晚就算二娘撞死在大缸上,入了土,也会有人偷偷挖你的坟,撬你的棺材盖,往你尸体上拉屎撒尿,吐唾沫星子。”
“要是火化的话,就把你骨灰给扬了,往茅坑里扬一点,往狗盆里撒一点,让狗吃了再拉成屎,反正就是让你遭人唾弃,让你做鬼都不安生! ”
“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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