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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龇牙咧嘴的,“我倒觉得这打挨得值,不挨打都不知道你这么心疼我,你当时哭成什么样,是不是特怕我被你爸打成什么样了?”

池怀音面上微红,嘴硬回答:“我是怕我爸把你打成什么样了,要去坐牢。”

池怀音最后找男同事要了一瓶白酒,也不管有没有用,用布团沾酒,揉在季时禹的伤处。

季时禹光裸着上半身,坐得笔直,池怀音的力道不重,一下一下,按在他的皮肤上,让人生起一丝无名的颤栗。

池怀音刚一走近,季时禹想都不想,直接一把将她抱住。

他坐在椅子上,池怀音站着,他将人抱在怀里,将脸贴在她胸前,半晌,越收越紧,那力道,似乎要把她拆骨入腹一般,缠绵至死。

他上身没有穿衣服,赤/裸的皮肤贴着池怀音,炽热的温度透过衣料,烧灼着池怀音的皮肤。他的动作开端孟浪,却没有更深一步的举动。

只是温存地在池怀音胸口蹭了蹭,那种失而复得的感怀,尤为明显。

他埋头没有动,池怀音的视线只能看到他头顶的旋涡,头发生得浓密,那旋涡也格外规整。

季时禹的声音低哑,自她胸口的高度传来:“池怀音,你知道吗?因为你,我总是觉得,我比这世上所有的男人都好运。”

安静的房间里,温度渐渐升高,池怀音感觉自己的心跳比之前快了一些,有些羞赧,伸手想要将季时禹推开,但是他力气太大,推也推不开。

两人的呼吸都有些粗重,年轻的荷尔蒙交融,许久,才平静下来。

季时禹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池怀音。

池怀音得了自由,轻咳了两声,赶紧转过身去收白酒和用过的布团,面上有些潮红,“揉完了,衣服穿起来吧。”

季时禹没有动,双手撑在桌上,笑眯眯地看着她害羞和紧张。

“以后你要多习惯我,哪有做妻子的,一见到自己的丈夫就脸红。”季时禹说到这里,突然坏坏一笑:“不过也不怕,以后我们俩‘坦诚’多了,你也就习惯了。”

池怀音知道他又开始耍流氓,秀气地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还没说你,都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有说要嫁给你吗?”

季时禹对这一点倒是一点都不着急了:“我在你爸妈面前都立下生死状了,容不得你不嫁。”

“犯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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