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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狠,人家都结婚了,再不服气又能如何?”
“可怜这男的现在的女朋友,听说两个人也在一起挺久了。”
“心上人结婚了,也不可能守一辈子,总归是要再找个女孩的。”
“可怜,可怜……”
……
烈日当空,池怀音几度都有眼前发黑,几欲晕厥的感觉。
一种几乎要让人窒息的感觉,从胸腔到四肢百骸。那些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自信,像被人用锤子一下一下都敲碎了一般。
都不复存在了。
*******
那事之后,池怀音就生病了。
热感冒一直不好,池母把她接回了家照顾。
期间季时禹好几次去找池怀音,都被拒之门外。家里的电话线也被池怀音拔了,池母从来没见过自家乖巧没脾气的女儿生这么大的气。
劝也不知道怎么劝,毕竟年轻人的事,也不好插嘴,只能好言好语把季时禹劝走。
季时禹本就是个无赖,见池怀音不见他,又使出无赖招数,爬到池怀音家的窗台上。
池怀音感冒之后,妈妈就没有关紧窗户,不通风怕她病情更重。
季时禹爬进池怀音房里的时候,池怀音正睡得迷迷糊糊的。
见她满头大汗,季时禹也有些心疼,拿起床边的芭蕉扇轻轻给她打扇。
池怀音被丝丝凉风扇醒,身上的热度缓解了一些,虚弱地叫了一声:“水。”
水杯递过来,后背被一双大手扶着坐了起来。池怀音立刻感觉到这力道不对,不是池母,警惕地睁开了眼睛。
一抬头,就看见季时禹那张青紫的脸,那些痕迹,是他为别的女人打架的“勋章”。
这么想想,她就觉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
“你来做什么?”池怀音撇过头去,不愿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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