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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怀音半低着头,许久都没有听到季时禹的回应。
她还想说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能说什么,一张嘴就有种要咬到舌头的感觉。
记忆中的他,粗糙,匪气,全身上下都带着几分小地方出来的莽撞,不讲道理,耍赖流氓,毫不绅士。其实她自己也有些不理解,明明他和她的理想型差了十万八千里,为什么一颗心还为他牵动?
池怀音像等待宣判的犯人,等得有些心焦,半晌,才怯生生抬起头。
“季时禹?”
只见他似笑非笑,淡淡反问:“谁会泡院长的女儿?疯了吗?”
仿佛一桶冷水,嗖嗖就从池怀音的头顶骤然泼下。
季时禹大约也有些担心池怀音会有点难以接受,毕竟像她那这么内敛的女孩,能大着胆子说这些,已经是很难以想象的事了。
“按照一般的发展,发生了这事,我们两个是不是应该有一个跳湖?”
季时禹冷不防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瞬间把两个人之间那种低气压带歪了。
他见池怀音不说话,轻叹了一口气:“我是男人,我来跳吧。”
原本打击到不行,尴尬到恨不得找个地缝来钻的池怀音,一时也被他带走了注意力,红着脸阻止道:“不用!”
季时禹沉默了片刻,抿了抿唇又说:“回学校以后,我会和曹教授说,换个组。”
“不用。”虽然有些失望和难受,池怀音还是有理智的:“工作是工作,我有分寸的。”
……
那天晚上,池怀音失眠了。
翻来覆去,弄得本就不结实的床嘎吱作响,影响了一宿舍的人休息。
池怀音甚至不愿意把那种痛苦的心情写进日记,可是又没有能力瞬间忘记。
她夸下海口自己有分寸,但是一闭上眼睛,就是他拒绝自己的话。
也许,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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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尾巴很快过去,中秋过后,冬天总是来得很快。
1991年,森城的冬天遭遇了几十年难遇的寒流,冬天平均16度的森城,进12月开始,温度就跌破了10度。
“熔盐电解铝新型惰性阳极”的课题实验研究终于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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