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ùщēňщù.мē 20(1 / 2)
20
餍足的今朝抬脚踹了踹趴在她身上作妖的男人。
谢淮诧异地看着这又拔吊无情的女人,气得立刻又俯下身在她身上又吸又啃。
尤其是她的颈窝,被啃得一塌糊涂。
“唔,痒~~”
这次男人不为所动了,欺身用壮硕的胸膛挤压着她的绵乳,一手扶住已经硬得叫嚣的鸡巴,粗鲁地撸了几下,抵住滑腻的穴口。
“唔啊。”圆硕的龟头轻点着花缝,仿佛在亲吻一般,欲望又被重新撩拨起,今朝抬高翘臀急切地迎合,恨不得大鸡巴立刻肏进来。
“啊,啊啊啊……下面太、太痒了,要被大鸡巴肏才行……”酒精和肉体的渴望彻底侵蚀了她的羞耻心,除了男人胯下的那根大鸡巴,她什么都听不到看不到也感受不到。
谢淮咽了咽口水,声音紧绷低沉:“要哥哥的大鸡巴肏哪里,嗯?”
气音是撩人的尾巴,今朝忍不住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咬着他的耳朵回答,带着难耐的哭腔:“要哥哥的大肉棒肏妹妹的小嫩逼!嗯啊!!!……”
粗长的阴茎顺着她流出来的汁液轻而易举地撞进深处,甬道里层峦迭嶂,媚肉贪婪地吸附咂吮着柱身,突兀的青筋挞伐碾平每一道褶皱,连同根部狠狠地撞入,严丝合缝。
一下子被插到底,今朝被顶得瞪大眼睛,一下子喘不上气来,心脏砰砰急跳,像是要立刻炸开。谢淮也不好受,眉头紧皱着,浑身的肌肉绷紧蓄势待发,甬道内贪婪的媚肉激烈地收缩着,肉棒根部被泛白的穴口箍紧,缓慢地抽插都变得费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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