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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长站在话筒前,“喂喂喂”了几声,确认话筒没毛病后,咔咔咔清了一下嗓子,郑重地讲话道:“今天,我们镇的乡土秧歌大赛隆重举行,”底下立时一片掌声,镇长等掌声停了,才又靠近话筒,“并且选出了我们方圆百里内最优秀的秧歌之星——”

镇长把大红花高举,啪的一下放到孟洲怀里,同时高声道:“孟洲!”

孟洲:“!”

激动、兴奋、幸福、尖叫、喜悦的情绪在胸膛里酝酿,这是除了他幼儿园获得“三好小朋友”外、最光荣的荣誉!

乡亲们给力地鼓响他们的双手,掌声如同海浪般在人潮中起伏,经久不息。

这样群情激动的时刻,祁宜年把自己又往角落挤了一下,背着着主席台,嘴里默念,不要看见我。

不要看见我。

不要看见我。

然而,还是晚了。

因为透过镇长那质量极好、没有杂音的话筒,祁宜年清楚地听到: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荣誉,”孟洲深沉的声音响起,“是我的老婆,陪着我走到这里,所以,”声音停息了几秒,像是做出一个郑重的决定,然后接着道:“我要把这朵大红花,送给我亲爱的老婆——”

“祁宜年!”

角落里的祁宜年:“……”

就让他随风而去,消失在人海。

人的大脑是有自我保护的倾向在的,那么尴尬的时刻,祁宜年的大脑就没有选择记忆。因此等他坐到节目组的车上时,已经忘记了自己是怎么从那个局面里走出来的。

唯一确定的一点是,他绝对、绝对没有上台领奖。

祁宜年对着后一步上车的孟洲露出死亡笑容。

孟洲:“……”突然觉得后背有些发凉是怎么回事。

但他缺一根筋的情商没有让他意识到老婆生气了,于是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下去,紧挨着祁宜年。

祁宜年:“呵。”

秧歌比赛结束后,他们的这一期录制就结束了,节目组派车送他们回去。至于下一期的录制地点还在筹备中,准备完成后到时候会联系嘉宾。

这几天祁宜年都没有休息好,于是回程的路上就靠在座椅上补眠。

而孟洲还沉浸在刚才的欢呼中,大脑异常兴奋,完全不困觉。看着旁边祁宜年睡了,就安静开始刷手机。

他今天的表现这么优秀,让他康康网上都是怎么夸他的!

圈圈加载页面刷新后,孟洲看着广场上夹杂在一群夸夸中的那条微博:

@1234:这个祁宜年高冷个什么劲啊,以为他很高贵、看不起秧歌是吗?

孟洲: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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