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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仅:“刚不是说了,叫爸爸就答应你?。”
他也没有躲,不知道是因为男生粗枝大叶没有察觉出来,还是像裴箴言一样只是硬生生遏制住了。
裴箴言直觉是后者,为了彻底消除隔阂,他下了破釜沉舟的决心,用最狠的一招证明自己内心?坦坦荡荡:“你?确定叫爸爸就够了?”
他指上次他嘴瓢让陆仅叫他老公。
陆仅也回忆起那件事了,愣了一下,直接笑骂了一句“艹”。
气氛松懈下来,两个人靠在一块笑了半天,陆仅反手圈住他的脑袋,往自己家的方向拖,混不吝地说:“来,你?有本事就叫,我听着呢。”
“有话好好说。”裴箴言挣扎,“你?带我去你家干什么?”
陆仅说:“当压寨夫人。”
这是裴箴言记忆中第一次从陆仅口中听到这类玩笑,跟听到鲁智大圣他们说出来的感觉完全不同。
别人开?他玩笑的时候他左耳进右耳出,只当无?意义的嘴炮,嫌恶心了就骂几句,从来不当真。
可陆仅说的时候,他会忍不住想象那个场景。
不可否认的是,他是有点乐在其中的。
打闹着已经来到西户门口,陆仅用指纹解锁家门,开?门前叮嘱裴箴言:“帮我注意着点陆小猫。”
“它最近不是对我家裴钱失去兴趣了。”裴箴言不解。
陆仅:“昨天我回家它又想跑出去。”
“靠,贼心不死啊。”裴箴言连忙摆好防御姿态。
不过等开?了门,玄关处并没有陆小猫的踪影,绕过玄关,客厅角落的猫窝也空空如也。
“陆小猫?”陆仅叫了它几声,没得到回应,“奇怪,它去哪了。”
四处逡巡一圈到处都没见陆小猫,陆仅没当回事,招呼裴箴言进来。
裴箴言让陆小猫的事那么一打岔,暂时遗忘了之前聊的什么,闻言莫名“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
他又陷入两难的境地,
继续方才的话题显得没完没了,就这么算了又有点头重脚轻,他试图回忆从前和别人开?玩笑都如何收场,却始终想不起具体的情节,因为整个过程自然而然,以至于根本不曾留意它的结局。
“算了,不跟你?扯了。”陆仅抬手看了看手表,“要迟到了。”
即便是这般名正言顺的理由,都透出一股强行?结尾的仓促。
像一部戛然而止的烂尾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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