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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凝哪里笨了?不过就是笨在一心只为皇上着想罢了。”
“她如今这般哪里比得上少年时对重正的一心一意。”
“少年时宗凝如何?”薛媌向来少听萧缜讲起这过往,总觉得他有时是刻意回避,每每不肯说上太多,就象生怕自己追根究底似的,今儿个还真就不能潦草地几句话带过,定要将底细问个清楚才行。
“你又不是才与她相识,怎会不知她少年时何样的举止?”萧缜想把这问题踢还给薛媌,让她自己领悟。
“她那时极少入宫,我就算是见过也记不得了。”薛媌已然想不起当年的宗凝是何等模样了,那神态估摸着应该与前日所见相差不多。“就是对重正很好,困了,想睡了。”萧缜这会儿有所察觉,自己象是有些说多了,连忙做出困倦的形状想就此打住,可也得薛媌甘心罢休才成。
“说完再睡,他两个少年时怎样?宗凝怎就对他很好?”
这一晚萧缜终于抵不过薛媌的软磨硬泡,将自己所知晓的李重正所做之风流韵事尽数吐露,薛媌自此方知,陶芷如当年的大胆妄为算什么,与宗凝相比,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人家可是早早便与李重正有了夫妻之实,试想皇后娘娘少时就已然令隆兴帝难舍难离了,试问陶芷如怎还有机会将其搬倒?她只怕是但凡有那么一点儿歪心思被李重正知觉都不会有好结果,以后她只能是安分守已才可保住身家性命了。
“你只心里知道就成。”萧缜嘱咐完这句便沉沉地睡了,实在是这些时日太过劳累,若不然也不会让薛媌得意,瞧她那听后的样子,傻呆呆的,真是好笑。
薛媌哪里还会留意萧缜取笑不取笑了,她只觉心里突然间就不是滋味了,隔着半开的床帐看出去,高几上莹润光泽的白玉瓶本还如昨日一样完好,不过就是在烛光跳跃下有些玉色恍惚罢了,但怎么就看着不如以往那般纯净矜贵了呢?看来明儿个还是让人换上那个缠金丝的青翠广口瓶,映着大朵的晚芙蓉看着也热闹喜乐,这房里还能就此添上不少的生气。
萧缜这第二日睁开眼便发觉薛媌神情有些不大对劲,哪有人顶着个青眼圈还神采奕奕的?以往有时被自己缠的紧了早上都会有些恹恹的,这会儿那模样一看就是又没睡好,可怎么还有心思围前围后的伺候自己?甭管她了,劝也不听,还是政务要紧,今日要早些上朝议事呢。
此后的半月薛媌只觉萧缜回来的时辰是越来越晚,策举试后各州的考卷送达到京后他更是有隔三差五留在宫中之时,这下子也好,她得了清闲倒能一心为宁心瑜挑选嫁妆了。
萧缜繁忙之中自然也还想着能与薛媌多些温存之机,只可惜他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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