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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错了。”薛媌知道这会儿骨气是没用的,讨饶才是最明智的,若不然惹得萧缜狂性大发,自己明儿个都别想好过。
“错在哪儿了?”萧缜这会儿手倒是一顿,那心里着实感觉有些美滋滋的,以往薛媌哪里会和自己在这时节软语央求,倒让人听着怪舒坦的,若是她能再主动贴上来就更好了。
薛媌见着萧缜正要伸进自己腰腹处的手有停的意思,只当是自己这服软的话他听了受用,也就不计较方才自己的口不择言,便笑嘻嘻地和人家诚恳地道歉,“错在不明事理,胡乱猜疑。”
“就这些?”萧缜显然对这回答没怎么满意,那手又有了掀衣向里探的意思。
“我也不过就是失了为妻者的大度,旁的哪里还有?”薛媌按住那做乱的手,疑惑地看向将眼内欲火未加一点儿掩饰的萧缜,自己今晚看来是难逃魔掌了。
“就是说夫人你还真就是个酝坛子?”萧缜说这话时便是‘扑哧’的一声笑。
薛媌听了这取笑气的银牙紧咬,又想起当初更是火大,“可不是,还是不会伺候人的酝坛子。”
萧缜也不知是未听出薛媌说的气话还是故意曲解其意,边将薛媌衣衫尽褪边佯做思索状道:“夫人若是真这般想就多琢磨琢磨,”他说话间已然倾覆下来,在其耳边又轻声补了一句,“如何将为夫‘伺候’好。”
薛媌受不得萧缜这般没羞没臊的挑逗,更受不得他竟然有了龌龊的心思,定是想引导自己与那般女子一样的行事,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死都不会行某些无耻的勾当,但强权之下想不屈服也难,那就眼不见耳不闻好了。
萧缜怎么也没想到薛媌竟然趁乱扯过枕边的帕子将脸遮挡起来,明摆着这是不肯让自己如意了,不过就是想让她多多体味怎样欢爱才更尽兴罢了,犯得着又装成以前的木头样子么?她这就是成心的,想让自己不痛快,那她也别想好过。
薛媌当然想不到萧缜会就势将自己的眼睛用衣带蒙了个严实,她不说是手无缚鸡之力可也挣扎不过一个硬要逞兽欲的大男人,因此上之后就被人家屡屡得意,不单是该摸的摸了,不该摸的也摸了,就算她羞的哭泣哀求也未能幸免,与他一道先将那见不得人的勾当做了一遍,过后依旧逃不脱被百般压榨的必然结果。
“媌儿,别哭了,你哭的我心都乱了。”放纵过后身心都极是惬意的萧缜开始顾着温言软语地安抚尚在轻泣的小女人,她这也不想想,自己这样怪谁?
“你、你这心就只想着怎么欺负人。”刚被解开衣带的薛媌抽噎着将身子转向床里侧,才不想看那借酒装疯的男人,他这是犯了什么邪呢?
“还不是夫人非要提点在下,若不然我哪里在还记得‘欺负’人有这么多的样式?”得了便宜的萧缜显见得还在卖乖,不单贴紧了薛媌光裸的背,还未间断手上酥麻入骨的抚弄。
早知道有此自作自受结果的薛媌就将自己的舌头咬掉了,才不会提醒他当日之事,徒然给自己找罪受,不过还好,萧缜还未下流到更无法容忍的地步,劝其悬崖勒马还来得及,若是再任其在以后的日子里将邪念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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