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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在别人面前张牙舞爪,到了自己面前却软得跟什么一样。
也确实挺好欺负。
傅随被他捏得不太舒服,一条手臂揽过他的腰把人从自己身上捞了起来,干脆让他坐到了自己身上,“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
过去那么久的事情,还能一件件数落出来。
这样面对面坐着的姿势实在是太亲密了,江渐行懵了两秒,觉得自己可能是酒精延迟上头的反应慢了半拍,握着傅随托着自己后腰的手不太服气地问:“你不记得吗?”
关于和傅随的任何事情,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反倒是那些没有傅随陪伴的日子,在记忆里已经逐渐模糊。
可能这就是人的大脑吧,只想选择性地记住那些快乐的美好的时光,而那些不愿意回忆起来的东西,就会被自动掩埋。
傅随把人往自己身前按了点,笑着说:“记得。”
什么都记得。
就是因为忘不掉,所以才会想方设法想要留住他。
江渐行低下头去看他,因为姿势的关系,他连耳朵都红了,身上的酒味混着醒酒汤的味道,看着傅随的时候眼底波光流转。
这个时候,不亲大概就不是男人了。
虽然拍完那张照片之后已经被抓着亲了一会儿,但这次傅随明显亲得更凶了。
江渐行被迫抓着他的衣服不让自己滑下去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傅随问自己胃还疼不疼,是不是就是为了现在?
毕竟刚刚是因为他喘不过气来喊着胃疼才停下来的。
傅随很明显地注意到了他的不专心,捏着他的后颈让他收回注意力。
一直到被傅随抓着手腕往下的时候,江渐行才察觉到不对劲,但他已经没了思考的能力。
高中和傅随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年纪尚小,最过火的时候也不过是亲得时间久了点,但现在不一样了。
江渐行脑子里模模糊糊蹦出来之前在“随行”那儿看到的一些文章。
突然觉得,艺术都是来源于生活这话,也不是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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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蒙丢了个剧。”第二天李和同就带着好消息来了,还一副“惹我们就得付出点”的气势。
虽然不知道那部剧到底是怎么丢的,但在这种节骨眼上,铁定肯定和昨天的话题少不了关系。
李和同说到这儿冷笑了声,“他那边团队今天早上才联系我说想联合一波,马后炮倒是挺会放的,昨晚被骂得够惨吧,现在发现起不来了就开始不要脸了,昨天踩你的时候怎么没这个觉悟。”
窝在被子里的江渐行困得眼皮都抬不起来,蔫蔫地应了声。
李和同察觉到他不太对劲,停下了讽刺的话,关怀道:“你怎么了?酒劲还在?下次有这种事儿让庄维陪着你去给你挡酒吧,不过傅随人呢?”
李和同知道昨晚傅随来了,但这会儿屋子里就江渐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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