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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婶好,我是赵仁国。”
“叶婶好,我是赵仁川。”
两个孩子都是长木生产大队仁字辈的孩子,比赵礼差两个辈分,比大队长差一个辈分。
赵仁川是大队长家的小儿子,今年十四岁,跟沈北同岁。
“你们好。”
“妈,我们回屋看书。”
叶蓁侧开身子,给三个孩子让出一条路,“去吧。”
沈北带着赵仁国和赵仁川走进屋,三个孩子说说笑笑走进沈北兄弟几个的房间。
叶蓁找出背带把沈山背到背上,难得沈山带小伙伴回家,可得好好招呼他的两个小伙伴。
叶蓁想起刚来那会去山上摘的青梅,青梅直接吃味道酸苦,不过做成青梅酱则酸甜可口,非常适合用来做蘸酱。
她不久前做的青梅酱应该能吃了。
叶蓁从床底下拉出一个瓦罐,打开瓦罐的瞬间闻到一股酸涩味道。
伸手进去沾了沾青梅汁,“酸!”
叶蓁被酸得眯起眼睛,酸是酸了点,但没关系,加点糖进去熬煮就没有这么酸了。
叶蓁舀出半碗酸梅酱,又从地窖拿出十来个番薯,把番薯清洗干净切成手指头粗细的条。她打算给孩子们做炸番薯条,炸番薯条沾青梅酱简直是完美搭配。
屋里,三个孩子躺在床上看书,赵仁国翻开下一页书,吸了吸鼻子说:“沈北,你家炸猪油吗,好香啊。”
沈北打开窗户,“不是,我妈在炸薯条。”
赵仁国和赵仁川没吃过炸薯条,闻言一起问:“什么是炸薯条。”
“就是用油炸番薯条。”
赵仁国不可置信极了,“你家竟然用油炸番薯?”
赵仁川同样不可置信,“你妈妈真大方,我阿婶可扣了,平时煮菜经常不放油。”
赵仁川说的婶不是婶婶或者小婶子,而是他的妈妈。这里的人喊父母不喊爸爸妈妈,也不喊爹娘,而是喊叔叔和婶婶。
比如说赵仁川喊他爸喊阿叔,喊他妈则喊阿婶,其他长辈则喊什么伯,或者什么叔伯。
叶蓁端着一盘炸番薯条,一碗放了糖的青梅酱走到房门口,“我能进去吗?”
沈北跳下床,两个孩子快速跳下床,端端正正坐好。
沈北打开门,叶蓁走进屋,“我做了些炸番薯条。”她把东西递给沈北,“厨房有菊花茶,渴了喊沈北去拿。”
话落,叶蓁转身离开,不再打扰几个孩子聊天。
沈北把炸番薯条放到桌上,赵仁国和赵仁川急忙跟过去,赵仁国伸手过去沾了沾盘里的盐沫,“咸咸的。”
赵仁川咽了咽口水问:“给我们的吗?”
沈北往他们手上一人塞一根炸番薯条,“嗯,吃吧,炸番薯条要趁热吃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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