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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辞洲说走就走,拉着祝余不由分说就上了出租。
南淮市偏南方,横跨了隔壁半个市就能到海边。
傅辞洲一路打表过去,痛失三百多大洋。
好在车里装了空调,祝余倒傅辞洲身上睡了两三个小时,下车后看见傅辞洲付钱,肉疼得差点没给这位想到哪就是哪的少爷跪下。
“你干什么事情能不能别这么想一出是一出?”祝余尝试着和傅辞洲讲道理,“咱们提前定火车票也比这省钱。”
“什么叫想一出是一出?”傅辞洲不赞同这个理,“以前就想了好吗?暑假,大暴雨,去海边,机不可失,缺一不可。再说,这也是你自己说的,现在赖到我头上了?”
“我都说了我说着玩的,”祝余被他怼的没话说,“行,那我以后不和你说了。”
傅辞洲听完这话停下脚步:“你这人真不知好歹。”
祝余被他气笑了:“我看你才有毛病。”
谁会这么把一个人的话当真?
朋友?同学?真的不至于。
“咱俩有个有毛病的。”傅辞洲和祝余沿着柏油马路走着,没走一会儿就到了海边。
具体来说,这里都不能称之为海边。
最起码不是傅辞洲心里的海边。
这里没有沙滩,没有海浪,高高的围杆下面的海水平静的就像水库一样,人得趴着往下看。
傅辞洲花那么多钱打车来,就想让司机直接带他们去海边,省得他们再找。
结果这司机给带的什么破地方,偏僻就不说了,这海算个屁的海。
下午四点多的天气燥热无比,虽然已经没了强烈的阳光,但是闷热的气压依旧让人汗流浃背。
傅辞洲撩了一下自己的衣摆,呼啦呼啦的扇着风。
祝余看傅辞洲拉着一张黑脸,也察觉到了对方有些扫兴。
虽然这个海边不符合预期,但是还是可以玩玩的。
比如——路边的海鲜大排档。
“饿了没?请你吃饭。”祝余撞了一下傅辞洲的肩膀,用下巴指指路边那一顶顶深蓝色的大棚。
傅辞洲虽然对海鲜兴趣蔫蔫,但是他中午就吃了一包泡面,现在也的确有些饿了。
“我吃这种大排档必拉肚子,”傅辞洲搂住祝余的肩膀把人往那边带,“看看海鲜新不新鲜吧。”
两人去大排档那边看了一圈,傅大少爷亲自给予肯定:“不愧是海边扎的摊子,这海鲜的确可以。”
祝余一听这话,就跟得了圣旨似的,这边去称虾,那边去选鱼。
那鱼又肥又壮,在水桶里一个扑腾,溅了祝余一鞋的海水。
“我去…”他下意识后退避开,结果撞进了身后傅辞洲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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