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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叹了口气,开始反思问题到底出在谁身上。

最后,他十分不情愿的承认,这个问题出在自己身上。

祝余背上书包,默默走在放学人群的最末端。

自己表现的那么明显吗?

也不是不告诉他…

教学楼的楼梯就那么宽,祝余被挤在靠墙的一侧,慢慢蹭下去。

要怎么说,能说什么。

那些应该尘封闭锁的过去,如果重新翻找出来,怕是也落个满手灰尘。

算了。

祝余垂着眸,看自己的鞋子一节一节下着阶梯。

出了教学楼,道路宽阔了起来。

他拿出手机,给傅辞洲发了几条信息。

鱼:少爷。

鱼:还生气呢?

很好,傅辞洲压根不搭理他。

祝余呼了口气,心道少爷和自己不一样,少爷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爷,没让自己跪着唱认错就已经很仁慈了。

没事,反正他不要脸。

祝余翻了翻表情包,发过去一张痛哭流涕的猫猫头。

鱼:爸爸!我错了!!!

鱼:求您原谅我!!!

几分钟后祝余到家,刚换好鞋子手机就是一震——傅辞洲终于有了点回应。

少爷:#微笑

祝余捧着手机,又发了个痛哭流涕猫猫头。

这次傅辞洲压根不回他了。

祝余关了手机扔兜里,很好,下午去学校再接再厉。

踩着棉拖进了卧室,祝余把书包一摘,刚放沙发上就看到了客厅角落里多了一盆被剪光枝叶的白兰。

自从那天晚上他折断白兰的枝条之后,都已经好几个月没见着它了。

家里只有两个人,他没动的话,那就是祝钦搬走的。

“放外面怕冻坏了,”祝钦端着菜出来,随口说了一句,“等雪化了再挪院子里。”

祝余收回视线,低低地“嗯”了一声,洗洗手去盛饭。

三菜一汤,依旧是父子俩沉默的午饭。

只是这次祝钦在放下筷子时看了眼祝余身上的外套,多叮嘱了几句:“晚上冷,换袄子吧。”

祝余其实没觉得多冷。

但是祝钦既然开了口,那他还是要换一身。

卧室里的衣柜换了也有小半年了,打开还是会有一股味道。

祝钦之前放了点香薰和樟脑丸进去,祝余受不了那味道,全给偷偷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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