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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去了。”眼神微亮,忙不迭地要逃。
“等等。”
谢殷的脚步停在半空。良久,他不甘不愿地转身,尽量舒展自己带着厌恶情绪的眉头:“官老师,还有什么吩咐?”
“你从初评级到现在的进步很大。”官澶一挑眉梢,“很有天赋。”
既然有天赋,那你就别动不动拿劝退威胁人啊。
谢殷牙咬得痒痒,面上却用自己稀烂的演技表现出“受宠若惊”。
官澶的眼神移开,并不打算欣赏他的演技:“你的简历上说当了四年练习生。天赋不错,四年却只达成了初评级那样的实力,练习的路数不对。可惜。”
谢殷一愣,没想到官澶对他说的话这么柔。紧接着,官澶的下半句就砸了下来。
“用心练习提升也是谨言慎行的一部分。我让小章帮你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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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丘牧的闹钟响起,他顺手摇了摇隔壁床:“殷哥,起床了。”
一个清醒,他发现隔壁床上没人。门突然开了,谢殷喘着气进来,发尾滴着汗水。
“这才六点多!”丘牧震惊,“你去跑了个操吗?”
“嗯。”谢殷臭着脸。
昨晚,官澶“好心”地给他安排了专项辅导——每天晨昏定省做核心训练、跳错一次加五十个俯卧撑、骂一句脏话晚上就再加罚几圈。
全程都由他的助理小章盯着。
谢殷不敢逃。每次他想做什么,一瞥到小章阴搓搓的目光,官澶拿威势压人的形象就活灵活现地在脑海中蹦迪。
官澶这是在拿自己撒气,发泄洁癖被玷污的愤怒。
谢殷一回到寝室就愤愤冲进盥洗室,把冷水开到最大,痛痛快快地冲刷被汗打湿的头顶,给自己压抑积攒的怒火降温。
他知道自己身体素质不足,官澶的给他布置的任务虽然魔鬼,但算对症下药。
但他还是很气。
因为他对官澶的做法很熟悉。这正是他当年对付空降兵官澶的手段,为的就是让对象哭喊着求饶、承认自己的软弱。最后,被锉平锐气,只能任人拿捏。
刚来预备组时官澶完全不会跳舞,公司只希望他在出道之前能记住动作、不拖后腿就好。但谢殷作为队长绝对无法容忍,于是提出了魔鬼加练,官澶接受了。
那个时候,预备组其他人休息时的最大乐趣就是看金贵的公子哥咬牙在公司楼下跑圈。
他们还打赌,官澶到底是会打退堂鼓,还是哭着给制作人打小报告。这样,官澶就不得不承认自己除了关系一无所有,永远比他们低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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