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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鸡汤……
肖笛绝望得想死。
但,别说是碗好喝的鸡汤,就是毒鸡汤肖笛也准备喝下去。
从小到大,没人对他这么好过。
虽然养父母待他不错,但也只能说是尽到了“父母”的责任和义务,供他上学,让他衣食住行无忧。
这么把他捧在手心里宠着的,只有秦声一家人。
肖笛把鸡汤端到餐桌上,不仅给自己盛了一碗,也给秦声盛了一碗。
“我又没抽血,”秦声说,“我不喝。”
“不行,你也得喝,”肖笛说,“脸色不好,也得补补。”
薛曼在一旁附和:“是啊儿子,你看你这脸色,肖笛都辛苦都给你盛了,你就过来喝点。”
秦声:“……”
他脸色怎么差了?
再说了,盛碗汤就辛苦?
肖笛喝了三大碗。
趁秦妈妈去厨房,秦声吓得连连求饶:“祖宗,你别再喝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一会儿回房间我就给你跪下。”
“滚吧你,”肖笛是真的生了气,面色狰狞,“把你这猪蹄子拿走,三天之内不许再碰我。”
……
秦声比窦娥还冤,不禁仰天长啸,他的手,在肖笛眼里不是最漂亮最灵巧最销魂的吗?
怎么就成猪蹄子了?
他、他妈是为了谁啊?
☆、失口
肖笛想留他人美心善的婆婆在家住一晚,但薛曼坚持要走,说年纪大了睡眠不好。
此言一出,肖笛默默垂下眼帘,跟罪魁祸首秦声对视了一眼。
之前有一次大雨,他们在父母家留宿。
夜深人静,秦声在翻了一百八十个身后问肖笛:“一会儿你能不能忍一忍不出声。”
肖笛:“那你能不能忍一忍,明天?”
秦声的眼神有一刹那的暗淡,肖笛立刻不忍心了:“好好,我忍着。”
然而过程还是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窗外的雨点霹雳吧啦地往下砸,秦声的力道好像也受了雨势的鼓舞,只增不减。
肖笛不可抑制地发出几声性感撩人的娇喘。
秦声只好伸手去捂肖笛的嘴。
毕竟在他心里,论销魂,他的手远不及这把嗓子的十分之一。
但不捂还好。
潮热的掌心覆上去,温暖而独特的体味钻进鼻腔,肖笛立刻失了心智。
最后,肖笛只好抓过薄被咬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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