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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笛抓住秦声的手亲了一口:“影响到你了?我尽快。”
秦声挂在肖笛身上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紧贴着取了会暖,幽幽地说了句:“你最近好忙啊。”
肖笛从这句话的尾音里听出了满满的寂寞,牛奶喝完,他倏地把电脑一合:“那我先不忙工作了,忙你?”
“不用……你忙你的,”秦声有点不忍心,两天前刚“忙”过,他这么三天两头地要已经够禽兽了,现在肖笛满脸的疲惫,他要是再来一次,那就太混蛋了。
但,这句话说得也是力不从心,天一亮他就又要飞,几场演奏会下来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是回不来的。
“不要?”肖笛问。
秦声摇摇头,手在肖笛的唇上抹了抹:“不了,你早点上床来陪我睡,我想抱着你。”
肖笛伸出舌尖舔了舔,看到秦声渴望而热切的眼神,把舔一舔的动作扩展到了指腹以及指根,让每一寸肌肤都雨露均沾。
做完,又给秦声加了一条“家规”:“以后微波炉热牛奶这种事,也不许做。”
秦声:“……”
自打秦声和肖笛真正心意相通,他的手就成了肖笛的死穴,这不许碰那不让拿,想削个水果提个行李箱都会被严令禁止,只要和肖笛在一起,这双手就是被供起来的待遇。
但,有一件事情除外。
只有这个时候,秦声才能放肆地为所欲为,也只有当彼此坦诚相见,这双手才有无限的施展空间。
秦声还是没招架得住跟肖笛“忙”了会,但进行得十分克制,倒是肖笛一会儿来一句:“你他妈能不能快点?”
秦声默默施为,一向话不停的他全程惜字如金,在肖笛某次不知死活的挑衅后,声音猝然发冷:“嫌慢你就自己来。”
肖笛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连喘气都暂停了下来,可他费力地扭过头去看,秦声的表情告诉他,他没听错。
是生气了。
秦声很少对他冷脸,平时自己皱个眉,秦声都会提心吊胆地哄半天,可现在……
“怎么了?”肖笛问。
“睡觉。”秦声说,“你一会还想不想起了?”
“睡觉?”肖笛不确定地看向秦声的腿,“那你怎么办?”
“不用管,一会儿就好了。”秦声说着起身去了淋浴间。
肖笛跟在后面问他:“我帮你吧?”
秦声被这几个字逼到了极限,吼了句:“不用!”
怎么帮?
他太知道了,肖笛为了帮他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他只是意乱情迷的时候提了几次“用zui”,肖笛就总是惦记着这么给他做,可当他想用同样的方式取悦对方,肖笛却说只喜欢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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