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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应该是它响起的第十二次。

大概是因为刚刚见过了沈望舒的缘故，莫染的心情很好，就连这个令人厌烦的提示音也觉得美妙了几分，甚至生出了搭理一下它的念头。

“现在开启特权和二十四个小时之后开启特权有区别吗？”

也许是被莫染忽视的时间太久了，突然之间被反问的时候，系统竟然没有马上反应过来，而是延迟了几秒钟之后，才听到那个不男不女的系统音回应：“有区别。”

这倒是出乎莫染的预料, 她还以为没有什么区别呢, 让她来了兴趣：“有什么区别？”

“要是提前开启特权的话，会得到小小的赠品。”

“赠品”这个词一下子竟然让莫染有了一种恍惚的感觉, 在她的印象之中关于“赠品”这个词真的是太遥远了，似乎在她还是做人的时候，经常在什么超市、网站促销的时候会有这个词跳出来，而到了末世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听过关于这个词了。

现在猛然之间一听到, 一下子就将她拉回了遥远的十多年前，那个时候她也会在每年特殊的时间跟无数的人一起守着夜抢东西，就是为了各种各样的赠品。

而现在又听到这个词，莫染不由得就想起了那富有生机的人间烟火气，不由得更多了几分兴致, 她的眉头微微地扬了起来，甚至连她的声音也跟着扬了起来：“什么样的赠品？”

“这个是要保密的。”

莫染撇了撇嘴角：“按照一般的营销理念，如果你要推销一件东西，一定要购买的人尝到一点甜头，而且这个甜头一定是买家非常喜欢的，这样的话，买家才会为了赠品激发起强烈的购买欲望，从而会在头脑不清楚的情况下，冲动地消费。”

说到了这里莫染甚至还嘲讽轻笑出了声音：“连续十二个小时，每个小时都来询问我要不要开启特权

“现在的情况，我就好比是买家，你就好比是卖家，作为一个卖家你想要从我的口袋里面掏钱，你不先让我的头脑发昏，十分的冲动，你觉得我会付钱吗？”

“我问你赠品是什么，你就说保密这样敷衍的词语，你觉得我会在意吗？我会想知道你保密的后面的东西而冲动付费吗？别人我不确定，但是我是不会的，我这个人极度的眼皮子浅，就是所谓不见兔子不撒鹰，所以啊，我给你一个理性的劝告，如果你想让我越早使用特权服务，最好就拿出诚意来。”

系统那边的似乎一直在消化莫染的话，过了一会儿之后才态度诚恳的问：“什么样叫做诚意？”

“就比如，你得让我知道有什么样的赠品，还有我能得到什么样的赠品，这样我才会考虑会不会现在就使用这个权限。”

说着莫染靠在椅子上，仰头望着四处漏风的天花板，唇边的笑容从容又奸诈：“否则的话，对于我来说，这个时候开启特权和十二小时之后开启特权是没有多大区别的，但是我想，这对于你们来说，或许是有点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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