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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刚上肩膀,何聊以就开始手脚并用挣扎,一手推开他的脸,一边喊着要下去。在见到程隔云后,更是死命地抓住他,让他救命,活像拐卖现场。
狐朋狗友:“……”
他赌气地把何聊以放回沙发上,面色不虞:“我不干了!”
程隔云皱起的眉头却幼稚地舒了舒,嘲笑说:“谁叫你穿得这么不正经。”
“你穿身西装和这么多人上床就正经?”
程隔云别过头,好像是在笑:“那有怎样,又不是人人都能上。”
狐朋狗友想起程隔云最近的事,这才迟钝的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他微微张口,好像想说些什么来,但是嗓子里宛如卡了刺,只能眼睁睁看着程隔云抓起何聊以的肩膀,下一秒把他扛了起来,留个背影:“玩得开心。”
程隔云把何聊以扔到后座上,自己开车。
过一个红绿灯的时候,他多停了两秒,最后没回家,选择站在江边喝着啤酒吹吹风。至于把何聊以送回家什么的,程隔云没那些善心,肯把人带走于他而言就是仁义尽至。
“咳咳……咳咳……”
何聊以几乎将半个身体都伸出了车窗,胃里翻江倒海,头一低就开始吐。
程隔云:“……”
他真的生气了,居然试图跟一个喝醉了的人讲话:“你别吐了!”
何聊以不管不顾,埋头又是一阵吐。
啤酒罐被程隔云砸到地上,他心里烦且闷,几秒后转身又捡起了啤酒罐,重新扔进垃圾桶里。
好几分钟后,程隔云才回来。
何聊以还是半挂在车窗上,一动不动,但程隔云此时根本不想管他。他去买了手套和湿纸,戴着口罩,忍着恶心和不耐烦去收拾何聊以弄在地上的呕吐物。
“……隔云哥?”何聊以好像清醒了几分。
程隔云不应他。
“程隔云哥哥……”他又喊。
程隔云一甩手将湿纸扔在地上,冲他吼:“别喊我!”
何聊以不明所以地往后缩了缩,因为饮酒过多,他脸还红得像个猴子屁股,透出青涩和一丁点可怜。
“我他妈做了什么得罪你了啊,你要这么整我?”程隔云拿掉手套扔下口罩:“我后悔死了,大半夜没事做为什么要去酒吧接你?你喝醉酒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还赶着给讨厌我的人打电话,我干什么?”
他越说越恼怒,也不顾何聊以是否清醒,只顾着自己泄气,“我这车才买不到三个月,你就上来吐一通,吐哪儿不好吐公共场合,还要我帮你打扫卫生,你喊谁不行,为什么非要喊我?我没欠你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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