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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把手放在身后站好,出拳之前,宋时突然冷不丁一问。
“予泽你出什么,布还是剪刀?”
喻予泽抬起头望着他,想了想之后说:“出布吧。”
宋时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一笑,然后转过头凑到六六还有小白耳边说了些什么。
等钱子明念完倒数三二一,只有喻予泽一个人出的布,其他人齐刷刷全都是剪刀。
连第二轮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秒。
不光是喻予泽,所有人都愣了。
迟枫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抬头看着拎着蹦极绳饶有兴味看戏的大叔,人差点裂开,哭丧着脸对喻予泽说道:“宝贝你这么老实干嘛呀!说出布就出布!他明摆着算计你,你怎么能上这么简单的套!”
“我……”喻予泽有些无言以对,自己都懵着,“心理游戏,我万一出拳他们三个都输了,他也要承担风险的,只不过……我没想到他真能赌中我会出布。”
说好不会气急败坏,但小疯子日常打脸,果然还是气急败坏了。
迟枫:“你怎么知道他会出布!”
宋时:“我就是知道。”
说完,宋时勾起嘴角,神秘一笑,对着他往蹦极台的尽头做了个邀请的手势:“请吧。”
“搞快,麻溜儿的。”钱妈妈赶猪进猪圈似的把迟枫推过去,“是你让人家予泽帮你玩剪刀石头布的,愿赌服输。”
踏上金属台阶的那一瞬间,迟枫听到钢架搭起的高台从脚下传来的振动,腿一软,整个人都麻了。
顾及到临阵脱逃太怂,迟枫硬着头皮走上前,僵硬的抬脚,像一个待宰的猪一样站在那等着两个工作人员娴熟的绑绳子。
蹦极属于高空惊险刺激类项目,本身具有一定危险性,需要再三检查,而这个过程十分漫长。
漫长到迟枫越来越觉得自己刚才签的《高空弹跳活动者登记表》是一份生死状。
虽然迟枫为了面子在极力掩饰自己的紧张,但旁边的队友和经理都是火眼金睛,通过他冷着脸大气都不敢喘这一点就知道这货现在怕极了。
总是被欺压搞心态的上中野三人乐开了花,美滋滋的在旁边看戏。
钱子明就更过分了。
他举着摄像机对着他拍特写,笑得特别大声。
只有喻予泽笑不出来,低头盯着迟枫脚边的绳子发呆。
旁边的络腮胡大叔见多了这种世面,知道迟枫紧张,靠在围栏上使用唠嗑的方式帮他纾解心理压力。
“没事儿的小伙子,我们这很安全的。刚才在你们来之前已经有好几波客人了,有一对小情侣交了好多钱上来,墨迹了半个多小时没敢下去,直到最后也没跳,听说不跳也不退钱吵着架坐电梯下去了。还有个漂亮小姑娘刚和对象分手,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结果人家头也没回,说跳就跳了。年轻人要勇于挑战,人家小姑娘都不怕,咱们男子汉顶天立地怕这个干啥,你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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