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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挥发的同时带走了身体里不少水分。
他在第一时间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像是着了火一样干涩,眼睛也无比酸胀。
习惯性的在枕侧摸了摸,手心传来毛茸茸的触感,喻予泽不自觉勾起唇角。
在那团毛茸茸的东西上面揉了揉之后,他才感觉手感有些不对劲。
软毛下面的触感是个硬硬的球形,不像是皮克斯柔软的身体。
喻予泽缓缓睁开干涩的眼睛,转头去看,入目就是迟枫近在咫尺的侧脸,明亮的阳光勾勒出他精致的下颌线。
在这个角度,喻予泽可以看到迟枫的睫毛和他的头发一样是浓重的黑,根根分明,带着自然的微卷。
这人睡的四仰八叉,‘大’字型占领半张床,一手抓着被占了专属区域可怜巴巴挤在床头的皮克斯的尾巴,另一只手藏在被邢旅妗
喻予泽心里忽然咯噔一下。
他使用几秒钟时间夺回神志,但昨天晚上的记忆却如同零散的走马灯一样旋转着涌进脑海,只有琐碎的画面,什么信息都解读不出来。
但光是和迟枫同床共枕这件事带给他的刺激已经够大了。
就这么一个愣神的功夫,他感觉自己的脸迅速烧了起来,漂亮的眼睛越睁越大,死死的盯着天花板,很希望此时此刻天赶紧塌下来把自己和迟枫一起砸死。
古人有句话说的果然不错。
酒是穿肠毒药,
色如刮骨钢刀。
喻予泽脑中拉着长长的警报嗡鸣一片,转头再次看向呼吸平稳明显还在沉睡的迟枫,万念俱灰的开始思考等到迟枫醒来该怎么解释这一切。
但首先,这样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还躺在一个被窝里,一定很不得体。
这么想着,喻予泽用极慢的速度一寸一寸的往墙边挪,等到了安全距离之后坐起身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小
明明是在自己房间,却轻手轻脚像是在做贼。
从被窝出来之后,他拉起被凶急钢匦赂迟枫盖好,余光无意中看到了对方刚才隐藏在被邢旅娴牧硪恢皇执耸闭握着哪儿。
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耳廓,没眼看的火速转过头,触电般把被卸回去。
虽然落地窗紧紧地关着,外面的冷风进不来。
但暖气没有开,卧室里的温度并不高。
喻予泽从床上下来在门口找到拖鞋穿上,红透的脸迅速冷却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冷。
但不同于以往刚睡醒之后哪怕紧紧裹着被幸谰煽梢愿芯醯降某构呛冷,此时他从手到脚,竟然都是热的。
而且,他之前送给迟枫的那个粉蓝相见的保温杯又出现在自己房间的床头柜。
把保温杯拿到自己手中,喻予泽拧开盖校看到里面热腾腾的水正在冒气。
他端着杯姓驹诖脖撸垂眸凝望着沉睡中的迟枫良久,然后弯下腰,把被星崆岣他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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