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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予泽狐疑的用指尖在他头发里打探了一下,还真摸到一处明显的凸起。
但只是小小的一个包,恐怕一夜过去就好了。
“以后走路小心些,别总是吊儿郎当的。”
喻予泽说完,轻轻在那个包上面按了一下,疼的迟枫龇牙咧嘴,连连点头。
在旁边休息的上中野三人看着两个人的互动,酸溜溜的对着迟枫翻了个白眼。
没过一会儿,陈辉推门进来,脸上挂着喜气洋洋的笑容,二话不说对着他们比了个大拇指:“孩子们打得好啊!比赛还没结束钱子明就给我打电话,说上赛季那些急着和我们解约的广告商全都开始联系他,开口闭口全是巴结,开心吗!爽吗!”
六六十分淡定的喝了一口可乐:“他们之前不是又说我已经过了巅峰期要被后浪拍死在沙滩上,又说小白上路只会混,根本没法赢比赛吗?”
陈辉大笑着关上门,正想说什么,迟枫先一步骂骂咧咧的开口。
“一群马后炮,让他们滚,眼睁睁看我们拿冠军,急死他们!别怕战队缺钱,没钱我就给我爹打电话找他要!”
由于小疯子今天比赛里表现实在太好,陈辉看他都开始顺眼起来,眼神充满父爱光辉,学喻予泽笑摸狗头:“好孩子,太给FG长脸了,以后就这么打!”
迟枫万分嫌弃的把他的手拍开,然后整理好发型,眼睛亮闪闪的看着喻予泽:“我的复仇之矛还可以吧?要个奖励不过分吧?”
站在他旁边的喻予泽弯了弯嘴角,点头。
憋了整整一局的迟枫顿时心花怒放,立刻转着椅子面对喻予泽在地上蹬了一下挪过去,伸手勾住他纤细的腰把他整个人揽过来,一把抱住。
事实证明无论是醉酒状态还是清醒状态的小疯子,耍起流氓时使用的技巧是一模一样的。
喻予泽猝然被这股劲儿一搂,险些没站稳,为了保持平衡只能把双手搭在迟枫的肩膀上。
这样的姿势实在是过于亲昵,尤其是为了凑的更近,迟枫还专门分开双腿给喻予泽腾出站立的空间。
三十有余的陈辉不忍直视,理解不了现在的孩子都是怎么想的,转头继续兴致勃勃的和已经被闪瞎双眼的上中野三人聊比赛。
迟枫把脸埋在喻予泽腰间,上了瘾一样不停深呼吸,细嗅他身上的味道。
他很喜欢喻予泽身上这股淡淡的香气。
具体真的说不上来,如果非要形容的话,有点像是深山薄雾散去的雨后清晨,空气焕然一新,依稀存在的那种滋润的泥土和带着露珠的草木混合起来的味道。
清浅,不易察觉,但细嗅之后却能缓慢的侵入每一个毛孔,抚过每一条血肉脉络,久久萦绕。
迟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沉迷这股味道,从第一次察觉开始就上了瘾。
他的内心深处仿佛总有一种声音在试图通过嗅觉提醒他什么,反反复复,让他不得不在茶余饭后,午夜梦回的时候一次次陷入茫然。
感受着迟枫像一条大金毛似的不停在自己腰上蹭,喻予泽只觉得痒的不行,但又没办法推开。
这时,休息室的门被敲响了,离的最近的陈辉停下自己的获胜演讲,转身把门打开。
进来的是职业联赛的工作人员,提醒他们需要派一个人出去接受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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