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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向黄日贤解释,黄晟业开始变心是因为他在新婚初期的力不从心与不主动。他只能对黄日贤道:“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是过去了,但才过去一年。”
陆泓溪低着头。眼前的人不只是他的公公,更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拉过他一把的人。因而他对黄日贤的尊敬是仅次于MJ的,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严词拒绝这位长辈。
“现在离婚对你和晟业都没有好处。听爸的,再给晟业一点时间。”
送走黄日贤后,陆泓溪靠在沙发椅背上,心烦得又想喝酒。
若不是看在黄日贤的份上,他会马上把离婚协议送到法院去。可就算看在黄日贤的份上又能如何?那个人对他早就没了往日的情意,勉强留在身边也只会互相看不顺眼。
昨晚面对拄着拐杖的他,黄晟业不闻不问不关心,那双眼睛只盯着他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
那时的他真的连心痛都感觉不到了,胸口只剩一片寒意。
晚上十点的时候,郑卓廷发了微信过来,是条语音:“忙到现在才停下。你今天怎么样?脚好点没?”
医生叮嘱陆泓溪不能喝酒,可他还是趁着晚上吃饭喝了几杯,这会儿正好有些微醺,就靠在沙发上看一段某品牌发布会的视频。
他按住语音键:“好多了,谢谢关心。”
“你声音怎么这样?又喝酒了?”
“一点点。”
“还好我不是医生,不然遇到你这样的病人真要气死了。”
虽说用词是‘气死了’,但郑卓廷的语气很淡定。陆泓溪听完就笑了,回他道:“你要是医生,我也不会让你知道我喝酒。”
语音发出去一会儿后手机响了,他接起来,还没说话就听那边传来了“砰”的一声。他愣了愣,接着又有第二声,而他的另一只耳朵好像听到了回音似的,居然也听到了这声音。
“怎么回事?”他问道。
“我在阳台上,好像水立方那在放烟花秀,你那边应该能看到吧?”郑卓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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