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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马上就要答应留下吃饭的顾淮予飞了。
冷夕气得狠狠挠了两把床:“妈!你干嘛呀!你今天怎么突然回来的这么早?”
“我回来的早你还不乐意了!”冷曼宁叉着腰来气道,“我这不是看你生病了,怕你一个人在家难受,所以才特意提前下班回来陪你的嘛。”
冷夕气得直憋得慌,但又挑不出任何毛病,只愤愤地嚎了一声,便蔫哒哒地从床上滚起来,自顾自走去402准备吃饭。
林言跟在后面,趁机说了一句:“退烧了。”
“……”冷曼宁看着亲儿子这反常的举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问林言,“他怎么回事?”
林言看冷夕算盘落空,心里乐开了花,但面上绷得严实,一本正经道:“饿的吧。”
“刚才那个小帅哥是谁呀?”冷曼宁敏感的察觉到不对劲,“真的是夕夕的同学吗?”
亲妈的直觉还是准的,林言差点被吓出一身冷汗,连忙说:“嗯,是同学,是送,送作业来的。”
林言含糊过去,冷曼宁噢了一声,想了想,似乎还想再问。但还没等开口,让林言一句话迅速堵回去了:“吃烧鹅吗干妈?我学校门口的那家。”
她思路一打岔,愣了一下后说:“酱香不辣还带蜂蜜芥末酱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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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冷夕仍然没来上学,不知道是不是又烧起来了,也没有消息。
顾淮予一整天都安安静静地认真上课,看上去没有丝毫心不在焉。但英语课做卷子答题卡填串了,语文默写还少默一首诗,吴同看在心里,觉得再不管管不行了。
下午,高二三班是连堂的两节自习,数学老师留了两张卷子走了,教室里没人说话,背景音是大家认真学习的翻书声和写字的沙沙声。
顾淮予早早地写完两张卷子,正埋着头玩手机。
身后忽然有人敲他的椅子背,吴同敲完椅子还戳他一下,漫不经心道:“打球去吗?”
“现在?”顾淮予一边捏着手机打字一边回答,嘴里还含着一颗巧克力,一讲话一股酒香。
吴同歪了一下脖子,伸懒腰道:“嗯,自习好无聊。”
“行啊。”顾淮予闻言把手机塞进兜里,转过头,“不过你不是不喜欢运动吗?”
吴同想了想:“偶尔也得活动活动。”
夏微雨闻言立刻甩了笔,椅子一翘靠过来:“打球?我也去。”
吴同把她的椅子推回去:“你卷子写完了?一会儿下课前课代表要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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